有鉴于此,教宗方济各提醒我们:“家庭是牧灵和福传的核心场所,今时今日,家庭牧灵工作必须是基本的传教事业。”(见《爱的喜乐》)另外,家也是神圣不容侵犯的圣所,这是天主和宪法赋予的权利。
遵照慈善法和《宗教事务条例》等法律法规,依法有序开展慈善捐助,自觉接受社会监督,确保受赠款物全部及时用于疫情防控和困难群众帮扶,杜绝利用捐助进行传教的行为。
《办法》规定互联网宗教信息不得含有的内容;对宗教界开展网上讲经讲道、宗教教育培训的主体、途径、方式、内容、参加人员等予以规范,除此之外,其他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在互联网上传教,不得开展宗教教育培训、组织开展宗教活动
你向那位感动你心灵,带给你安慰,带给你福传的渴望和执行传教使命的圣神祈祷吗?我让自己被圣神引领吗,这位邀请我不要靠自己,却要心怀耶稣,为天主的神慰优先于世上的神枯见证?
1993年9月,巴黎外方传教会议会一致表决将身在新加坡的沙百里博士召回母院:从此陪伴从国内各教区赴法国留学的神父、修士和修女们。
她们经常要为这些孩子们寻找哺乳的奶妈,还要向这些喂养孩子的奶妈们传教,经过修女们多年坚持不懈的努力,有二、三十位奶妈领洗奉了教。
这一真理给我们的传教事业也有很好的启示,他告诉我们,福传不只是一个知识与技术上的问题,更不单单是个人热情的问题,而是有关天主圣神证据的问题,我们有没有感受来自天主圣神强有力的证据?
范神父在包头城乡传教的事迹真是太多了,老教友们讲起来都滔滔不绝。那些年,没有圣经,没有圣书,更没有报纸,为此神父写了大量的圣教要理。甚至连弥撒经曲都是凭回忆记录下来的。
那时成熟热心的教友人数不多,神职人员、修女及传道员,大都年轻而又活力充沛,因此独挑福传和传教的重担,以致教友们误以为,福传是神职人员、修女及传道员的责任及专利,而与自己无关。
她们两个几乎是一起从山西来到陕北,加入了中华圣母传教修女会。她们刚来的时候,年龄都很小,估计不到20岁,看起来也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