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我认识了许多新朋友并受到他们文化和宗教的影响,逐渐远离了玛嘉烈修女教我的日常祷告。但我从未停止与父亲一起去参加弥撒。
沙勿略在将近2年的福传活动中,发现了当时的日本人在政治、文化等许多方面都非常地敬重中国。不少听沙勿略讲道理的人对他说“如果你说的宗教是真理的话,为什么作为一切智慧之源的中国会不知道呢?”
通过这次活动可以探索以后各领域的交流与合作,尤其是借助文化之力,我们肯定大有所为。”一位参加本次活动的阿訇说。
然而,这样的呼吁、建议和指导,在世界各地水涨船高的“国家主义”、“民粹主义”、“消费主义”、“个人主义”、“宗教和文化沙文主义”面前,是如此的刺眼和格格不入,因此而被其诟病、诋毁、抵制的现象亦显而易见。
宗教活动场所应当制定资产管理制度,加强对流动资产、固定资产、无形资产、文物文化资产等的管理,确保资产安全。问:《办法》在宗教活动场所财务监督方面有哪些规定?
在这次访问中,音乐的重要性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音乐是匈牙利文化的一个特色。最后,在五月初,我要回顾匈牙利人对天主之母是多么虔诚。
修会要求修女们努力参与“五型四化”教会的建设,即“圣事型、道德型、服务型、文化型、民间外交型”教会;“净化、美化、圣化、善化”;奉献自己、完善自我,善化他人。
虽然她是从中国古典的儒雅文化的角度来谈圣人的,但这种“神于天,圣于地”的观念,和我们基督宗教的精神,是相吻合的。这样看来,何为圣人呢?
良心,理想,信念,信仰,它们是如此的轻,不过是几个字;但是,它们又是如此的重,源于文化,教育,更系于内心的执著。
辅仁大学是二十世纪前中期中国的一所重要高等学府,辅仁大学的学术出版事业,无疑带动了中国学术研究的发展,辅仁大学的天主教文化,是中国先进文化的代表,在战火纷飞的中国,仍开出了一朵学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