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种意义上讲,正是因为‘只有一个天主’的宣示本身没有任何政治目的,它是一个别于一番特殊政治意义的程式:通过这个程度所赋予个人的,来自天主的绝对性,通过所有政治团体党派的相对化(
此外,也有诸如礼仪根据旧弥撒规程这样的特殊问题。为帮助一些对旧礼仪有特别情感的人,本笃教宗作了一项选择,我想他的选择是谨慎的。我却认为,将旧礼仪作为意识形态和利用的工具,这一危险令人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