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中心于主日上午有慕道班、青年活动及儿童主日学,中午有弥撒,弥撒后有午餐聚会作为圣体圣祭的延续,及团契的交谊。
我们都恭恭敬敬地领了圣体,所有的人领圣体时眼里都含着热泪,这是感恩的泪,也是忏悔的泪。我是怀着感恩和复杂、忐忑的心情参与这台感恩祭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感慨万千。
我平日主要是去美国的教堂送弥撒,再就是去探望那些不能来参与弥撒的教友,为他们送圣体,有时候在他们家里举行弥撒。在每年一个月的长假中,我会从美国回到我们安阳教区,看看自己的父母,走访一些不同的堂口。
担任牧灵、圣事和慕道班培育工作,同时也负责圣经班和送圣体员的培育,与阮神父一起分担有关中国教友的福传事宜。阮铎很照顾我,我们都是佘山修院毕业的。
“‘你要和圣体龛内的耶稣时常保持亲密的关系。’这是主教经常劝我们修道人的一句话。”圣神会的杨麦英修女回忆说。
不管如何,所有的新兴修团都以在圣体前团体咏唱、长久静默为核心取向。
他捐出家产举办慈善事业,向穷人送冬衣。他的福传思想也与众不同,他说:我不愿自己得救,而要大家与我一起得救。奥斯定任主教35年,于430年谢世,享年76岁。8月28日是他的纪念日。
送她们走后,我发现教堂门还开着,就过去看了一下。看到两位修女在和几位教友在排演舞蹈,刚要转身退回来,就被修女叫住了。就这样一直陪着她们练舞蹈,给她们唱歌。
大夫的一番苦口婆心,好多朋友都点赞,送来了笑脸。接下来,署名海鸥的心理咨询师,说了以下这段话:生活就是这样,如果有公式能解决了所有的问题,社会也不会如此复杂。你家妻子虽是女强人一类。
作为年轻新铎,缺少经验,家人又都不在上海,王琳医生不但在言语上鼓励和要求我做个好神父,而且生活上一如一位母亲那样照顾我们年轻神父,如为我们煮小菜,送衣服。2000年圣诞节我被调到伯多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