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修院,1981年有北京修院,1982年有上海佘山修院,1983年有沈阳、全国和中南修院,1984年有四川和河北大修院及陕西四个教区修院(1992年陕西联合修院的前身),1985年有内蒙和山西修院,1986
事实上,苏神父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报定了为主牺牲的想法,坦然面对所有的打击和痛苦,他将这些荣幸的看做是与主基督在一同背负着十字架步履加尔瓦略山的得救之路。
同年夏天,昝神父受邀去山东为修女们指导,在这里昝神父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感动。当时为避免扰民,神父带着50多位修女在炎炎烈日之下,到村子外的土壕里学习、排练,条件相当艰苦。
牧灵研究院的故事和信息,过去是通过爱尔兰的修会团体、德国的咖啡馆、澳大利亚的教会山,以及曼谷的酒吧来传递的,而今天却通过脸书和谷歌进行传播。
王书忠悼念刘神父:会长发号令,给神父送终,早上七点钟,天气雨蒙蒙,开车向西行,南高停一停,汽车一条龙,弯曲像长城,来到圣堂前,细心看一看,水泥山路弯又弯,前后左右都是山,神父修女数不完,乐队奏乐几十班,
“进堂咏”之后,主祭站在其座位前,与全体会众一起划十字圣号。然后,主祭向共聚一堂的会众致候,宣示主亲临于他们之间。主祭的致候及会众的回应,彰显出教会团聚的奥迹。
面对这些误解和伤害,我很不舒服,然而我在深度的祈祷中,被十字架上的耶稣的宽恕行为所感动,所安慰,为了效法耶稣,最终我选择了理解和宽恕。对于这些师傅们,我离开了他们,我绝不会在这件事上推波助澜。
《十字苦路》不是一种忧伤的敬礼。圣施礼华曾多次教训人说,基督徒的喜悦扎根处正是十字架。如果基督的苦难是痛苦之路,那么,它也是引我们得到必定胜利和充满希望的途径。
她说:“修会派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初学时期就培训我们任何事情都不是‘我要怎么着……’耶稣听命至死,死在十字架上,耶稣身为天主子还听命于人,我一卑微之人更无不听命之理。”
一、先划十字圣号,二、然后领念以下祷词:开端祷词仁慈的天父,在这一年的开始,春临大地、万象更新之际,我们愿意献上我们的赞颂与祈祷,求祢降福我们全家,使我们在未来的一年中,能以一种新的精神,面对生活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