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活动一开始我们就进去参加彩排,我被安排在中间某两处。同学们羡慕地看着我,院长高兴地时而嘱咐几句,他一般不进来陪拜苦路,而是在外面等待,但是这一次他也进来了。
使用机械臂钻洞研究过程中,考古学家利用安装在机械臂上的远程遥控摄像机对耶路撒冷的一座塔式建筑的地下进行探测,最后发现了一些年代可追溯到1世纪的骨瓮。
上午十点朝圣团参加新教宗的周三公开接见活动,天津的朝圣团被安排在圣伯多禄大殿的台阶之上,教宗的身边,即所谓的元首席,零距离的觐见教宗接受祝福,还有几位教友兴奋地上去亲权、握手。
1926年中国有6位主教,由教宗亲自主持祝圣典礼,雷明远神父和6位中国留学生被特意安排在贵宾席第一排就座。在主教赐福时,雷明远神父跪在河北宣化代牧区主教赵怀义面前,喜极落泪。
只有天主知道把我们引向“安全港”的航程。教宗本笃十六世向马耳他人说的这番话,就是公元60年的那个冬天保禄和他的伙伴们遭地中海风浪颠簸,面临沉船危险和没有得救的希望时所经验过的。
1999年在西安,凯利院牧与沃尔夫教授夫妇探拜访李笃安主教。沃尔夫摄影 凯利生前关心爱护中国学生。他常向中国学生说的一句话是本笃会将长期接收中国留学生来此学习。
德肋撒姆姆在印度逝世后,她的祖国塞尔维亚希望她能回国归葬,印度总理特意为此打电话给塞尔维亚领导人,让她安葬在印度,后来塞尔维亚同意把她安葬在印度。她的去世,被印度人视作“失去了母亲”。
这位老人叫张惠君,是一位退休女教师,自2004年开始,共服务过12期慕道班,最开始还没有陪伴员一职,她一直担任组长。老人家总是把我们没有做什么,一切都是天主的恩赐,我们除了感恩还是感恩挂在嘴边。
一、遭遇尴尬白宏录自幼生活在老教友家庭,但他的信仰生活几乎是一张白纸,既不明白信仰,更没有宗教生活,只是祖祖辈辈留下了这么个事儿,不得不继承。1994年白宏录一家来到下吉街道做起了卖兽药、饲料的生意。
姐姐生病的事,还牵动了我们当地德高望重的老神父(现已94岁高龄的陶公神父),老神父为姐姐的病守大斋。这件事是在姐姐去世多年后,我们从一位教友口中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