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中我意识到了自己也并非完人,例如:我对丈夫说话时常常带有指责、批评和判断的语气,但以前我并不认为这些是错误的。
所以我愤命运、悲人生,常常失去理智地指责父母为什么生我?一夜间失去了走路的机会,加之病痛的折磨,那时,我每天都是在痛苦的哭喊声中度过的。
[7]会议还重点重申大公教会在救赎、圣礼和圣经正典等基本教义上的原则立场,以澄清新教(抗议宗)神学家对罗马教廷的批评和指责。
不管谁对谁错,妥协就要受指责?退一步那人已海阔天空,受惠那人理当鸣锣收场,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而不应不依不饶,造成无言的结局,这才是维持亲密关系的好办法。
这种指责无根无据,似乎根本不值得提及,但事实上,当此类谈论的语调如此坚定不移、冠冕堂皇时,很多思想淳朴的人通常会感到困惑和愤慨。这便是法利赛式庄严的“更”!
当福音与人相遇时,它不会去批判而是提供援助,它不会去指责而是给予陪伴。福音接纳人性中一切美好的部分,它也同情人性中不堪的部分。
不管谁对谁错,妥协就要受指责?退一步那人已海阔天空,受惠那人理当鸣锣收场,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而不应不依不饶,造成无言的结局,这才是维持亲密关系的好办法。
(四)“跟山东人一齐受苦” 陆征祥在巴黎和会中三次称病避会或退会,往往被指责为临阵脱逃的不负责任之举。其实,陆征祥称病必有隐情,必有玄机。
这一身份认同曾因普通民众对天主教徒的基于民族主义立场的定位和攻击——帝国主义的走狗——而受到压抑,并被迫陷入长期的自我道德指责和申辩过程。
不过,我必须补充说:我一旦将事情委托给人,就全盘信任这个人,除非他真的犯了大错我才指责他。尽管这样,人们毕竟对专制作法感到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