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林教区有几位神父去世,我们堂区有几位教友和一位终身执事也不幸去世了,我们非常难过,因为处于疫情期间,我们没办法在圣堂里为他们举行弥撒,他们的朋友们也不能送他们最后一程,只有在祈祷当中纪念他们。
因疫情大家只能默默地送曹神父最后一程。中午12时,由吉安总铎田存兴神父在南昌圣母无染原罪堂主持了骨灰安葬礼。在疫情防控的期间,整个礼仪简约而不失神圣与庄严。
两位主人翁死后的结局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乞丐死后,被天使送到了亚巴郎的怀抱;富翁去世及被(隆重)安葬后,却被打入烈火炎炎的阴间。
主教不但送来了精神安慰,还带来了酒、肉、油等慰问品。慰问时主教告诉我们:“神父在堂区工作非常艰苦,逢年过节根本得不到与家人团聚的机会,教区特别感激他们。
记得我们离开那天早上,余神父、三位修女和教友把我们送上车,在车上唱着歌为我们送别,我们中有一位老教友含着泪对他们说:“我们在世不会天堂会吧”,大家听了再也忍不住都哭了。
地下室与教堂面积相同,建筑面积700多平米,奉圣若瑟为主保,1982年归还时已破烂不堪,当时该村的教友没有向教区和堂区求一分钱,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完成了整修工程;年轻教友工地拼搏、老年教友虔诚祈祷,家庭主妇烧水送茶
一位祈祷举心向主、日备善终的人 即使是在有病在身不便进堂的时候,王老师定会邀请神父到家里做弥撒,送圣体。
记得我们离开临潼的那天早上,余神父、三位修女和教友把我们送上车,在车上唱着歌为我们送别,我们中有一位老教友含着泪对他们说:“我们在世不会天堂会吧。”
在我纳闷之间,多默修女告诉我,是本堂李全柱神父安排送给我的。早饭后回到宿舍,看着这丰盛的中秋礼物,我思绪万千,对家人思念亦油然而生。此时此刻,老伴和孩子们在干什么?
1989年,过罢春节,我们家族为我开了一个简单的欢送会,把我送进了这个南堂修道院。整个修道院,就两个教室,一个是哲学班的教室,一个是神学班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