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主教共祭弥撒,就是在这个小圣堂,弥撒后,所有参加礼仪的神父与中国教友,被允许近距离瞻仰这个圣杯,我们都很感动。我怀着在都灵瞻仰主的殓布一样的心情,瞻仰了主的圣杯。
试问中国的本有文化,在中国还能看到吗?中国的文化是什么暂且不说,本地化这个词的含义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准,本地化是梵二后的新名词,出自拉丁文inculturatio。
修院成立于1983年,当时条件很差,而百废待兴的中国教会“庄稼多工人少”,亟需培养年青神职人员。
有一次,经理接待领导时,他们六个人一顿饭就花掉一万元,他们以考察学习的名义,走遍了中国的名山大川、旅游胜地……她的良心一直受着谴责,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了。
其实在中国的一些教友,特别是一些对《圣经》还不太明白的新教友也可能有类似于得撒洛尼人对末世的担忧,希望保禄的末世神学能给他们带来安慰和平安。
她高兴的看到,中国天主教会在前进,大陆的福传事业蓬勃发展,教友时代已经真正的来临,一个女教友现在可以登上讲坛给大修生讲福传,给神父、修女讲道,这是过去做梦也梦不到的。
和她一起在中国服务的沈淑叶修女和余承艳修女,虽然在这里还不到两年,但是兢兢业业地为麻风病人服务!耶稣基督不分区域、不分国界的博爱精神,在她们的身上得到了彰显!
后来,我又在北京中国天主教神哲学院举办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全国传道员培训班。不仅如此,我也走上了神学院的讲台,为修生们讲解圣经。
之后专家指出,这位空军飞行员,穿梭到了异度空间,居然看到了中世纪的欧洲,当时正在发生历史上著名的“黑死病”的疫灾。这是多么的惊心动魄的怪异!
中央统战部、国家宗教局、中国天主教“一会一团”、贵州省政府、贵阳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均派员参加了圣堂落成典礼。上午10点,祝圣圣堂仪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