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贾神父还指出,李神父的作品语言大众化,朴实的中文用词,曲调简单易学,易使大众接受。他的作品流传甚广,不仅在台湾地区、港澳地区,乃至大陆和海外华人礼仪中都是不可或缺的经典之作。
费神父先在上海和南京花了两年时间学习中文。在1870-1877年间,他曾为修道院修生执教数学和物理。此后,他在上海徐家汇一连13年从事写作,图书管理,教区统计,圣事记录,主教视察记述,年鉴编制等工作。
他用中文写作《通天该》,此书是用七言古诗形式书写,全书写了四百二十句诗,显示出他汉语功夫的深湛。他又亲手制造了地球仪、浑天仪、日晷,把西方的天文仪器介绍到中国。利玛窦还把地理学介绍到我国。
荣休后的白柳枢机独享“静观自得”的乐趣[page]当听说中国基层教会需要简体字横排版的中文感恩祭典时,白柳诚一枢机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和关注。
当年八十高龄的马相伯先生,将之译为典雅的文言中文。首句“夫至大至圣之任务……”前三字遂成为该宗座牧函的中文名称。
由此可知天主教中文的天主二字,是当年西方传教士借用中国传统文化中本有的两个汉字,并赋予其全新含义,借以表达其信仰中的至高全能者Deus。其实关于天主教至高者的中文译名问题,在中国并非一帆风顺。
这个口头禅是他在初学中文时学会的,难堪时可以缓解气氛。张口就来的口头禅也再现了他不拘小节,豪爽但又细心关照别人的性情。
费利蒙华人教友团体参与主日弥撒时,在圣道礼中,本来最能体现教友主动参与礼仪的答唱咏部分,大家多是采用念的方式,即使是唱,其所用的曲子也是以美国当地教会音乐居多,只不过是把英文翻译为中文来用罢了。
他会中文,尽管不是很好,但是已足以让我们沟通;我有些想法不知如何用英语表达时,我会用中文写给他,他很快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并加以交流。
《交友论》是利玛窦用中文写的第一部书 在启程前往上海之前,意大利马切拉塔大学教授路易吉.利奇把一摞利玛窦神父(MatteoRicci,1552年—1610年)的著作《交友论》放进了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