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已经是文革第六个年头了,历经苦难的包头教会、乃至中国教会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教友们在痛苦中挣扎着、盼望着、等待着天主的救援。
“当神父谈到罪恶的时候,他的声音轻柔而又锐利,他的声调由於非常痛苦而升高,他皱纹的手放在两眼之间,双眉紧锁,眼泪夺眶而出……他又睁开眼睛,凹陷的眼窝闪烁着光芒。
在许多受苦的基督徒身上,他们都把他们的痛苦和基督的祭献共融。教宗特别提到那些生病的和年老的人,残障人士,患有精神病和智障者等。
他聆听了他的话语,在祂的死亡中也感到了痛苦。那个复活节的夜晚,当吾主显现给门徒时,多默并不在场。
保禄宗徒还教训我们,应时常在我们身上带着耶稣死亡的痛苦,为使耶稣的生命,也彰显在我们有死的肉身上。
在深入的神学研究中,也有些学者和生活的圣言相遇了,他们体验到这生活的圣言就在人世间,可他是一位分担了人类痛苦的天主(也因此产生了这些译著:DietirchBonh?
教宗方济各在2015年发行的通谕《愿祢受赞颂》(Laudatosi’,以下简称LS)中警告说,技术可以阻止人们“直接接触他人的痛苦、恐惧和喜乐,也毋须直接面对他们复杂的个人经历”,并可能会增加“有害的孤独感
在各种反对和胁迫下,付言旭内心虽然痛苦,但追随基督的决心却毫不动摇,父母也含着眼泪坚持向天主说“是”,他们相信,天主自会照顾,天主愿意的祂一定成就。
早在1927年,刚恒毅在北京如此写道:“传教士的一个令人十分痛苦的经验是对于中国礼仪与马拉巴(Malabarici)的争论13。
无论困难多么大、问题多么严重、心灵多么痛苦、自己多么软弱,只要祈求、寻找、叩门,他必定要叫我们得到,寻见,并为我们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