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刘国鹏,中国社科院世界宗教所研究员):本地化的表述,天主教会的本地化和基督教会所用的本色化,还有一说处境化(强调神学在本地文化中的生长),这些都是有相关性的,所以田磊神父所提到的文化互融这一说法似乎不太合适
正如刘澎教授所说:要解决这些问题,观念上需要有一个调整,观念转变了以后才能有政策上的改变,行动上的改变。
刘德宠修士说:“没有灵性的基础,缺少生活的实质,又不明白礼仪的真正意义,对圣神的工作也一无所知,那么参与礼仪只能成为外在的形式,谈不上内心的真诚,得不到实效是理所当然的。
在十一月的中旬,都是一个整村、一个整村的人前来朝圣。
(玛16:26)陕西渭南下吉镇南白村的白忙叶教友在金钱和信仰面前做出了智慧的选择,这样的智慧不仅使她生意兴隆,更让她成为了一位非常出色的传道员,从2008年至今5年多的时间,经她福传而领洗进教的已有50
午餐后,兴致再起我们又跑到几十公里外的边村孤儿院去看望孩子,拜访了神父、朝拜了圣堂圣体,晚饭后才往回转。那天大家开心的不得了,神父说这是他最开心的一天。晚上九点钟把神父送回去时,他还讲一点儿也不累。
一、特殊的信仰背景1966年赵云龙出生于辽宁抚顺上寺村的一个老教友家庭,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不善沟通,自我封闭。5个兄弟姐妹中他排行老二。
这封不同寻常的信出自山西省垣曲县长直村村民宋敏慧之手。
潘:是的,我老家是河南信阳的一个村庄,以前这里是教友白点村,目前有我们一家天主教和几家基督新教的,没有教堂和神父,信仰讯息很匮乏。起初,无论我怎样说天主的好,父亲总是坚决反对,家里只有我和母亲是教友。
教友们上午忙完地里、家里、店里、厂里的活儿,中午骑车数十里进城,在广场天主堂里从下午两点半一直排练到午夜再搭黑回村。“馒头烩菜加开水”让围观的人赞叹不已,由开始的不理解到后来的称赞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