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母亲的感染下,也有一腔传教的热火。我俩在一块儿看水,坐下来就谈论天主,谈论人生。后来,我多次领他到堂里望弥撒(实际上是生产队的场房,当时还没有教堂)。他常来我家,一来母亲就给他讲道理。
王有生在日夜陪伴神父传教的紧张工作中,自己的信仰素质也在不断提高。然而,天主没有让他度奉献生活,而是给了他另外的使命——在平信徒的位置上为信仰作证。
此后,戴维便把能够到中国进行传教,作为求之不得的事。1862年2月,也就是清同治元年,36岁的戴维得到批准,同意他到中国传教。这才正式启程前往遥远的东方,从此和中国结下不解之缘。
也正如圣保禄宗徒致斐理伯书上的话“我赖加强我力量的那位,能应付一切,”(斐4,13)来表明传教的神圣使命和真正的司铎生活。回顾过往,时光匆匆。所有的世事都是经历与成长。
他们的规则之一就是,不主动传教。他们也不参与民众的宗教礼仪,比如主持婚礼和葬礼,等等。我们最终明白,Trappist修院,在本质上,与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永远只是相遇而不相交的。
教宗推文2014年2月25日推文:我们所有领过洗的人都是传教的使徒。我们受召在世界上成为活的福音。邀请是一份尊重,更是一种吸引。凡不是派遣我的父所吸引的人,谁也不能到我这里来。(若6:44)。
父亲还向他们传教,不少人领了洗。因为祖父是老会长,受管制的神父们信任父亲,教友有圣事需求便偷偷找父亲,父亲便半夜把神父悄悄接来,施行圣事,天明前悄悄把神父再送回去。
当年的比利时神父在这里购置了二十四顷地兴建了天主堂,开始了传教生涯,村名就是由此而来。
借着圣神所赋予他们在灵修和传教生活上的各种神恩,他们使教会的奥秘和使命发出光彩,并因此对社会的革新有所贡献。要善度奉献生活,必须有坚固的信德。
看着绿色的麦田,我仿佛看到了隐藏三十年的耶稣;看着麦田的绿色,我好像看到了他传教三年的成果。一粒麦子落在地里死了,后来呢?硕果累累。越是接近逾越奥迹,我们越能看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