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合一之所以困难,是因为确实,人人都渴望合一,但仅仅基于自己的观点,而不考虑其面前之人是否也以同样的方式看待他“自己”的观点。如此,合一变得更加飘忽不定。
我记得大约2021年的时候,他开始坐在轮椅上主持弥撒了,远远看到他,就显得憔悴了许多,但是,他的声音依然很洪亮。
我不敢肯定他把它戴上是否因我的提醒,但我看到他在宣誓时,以及在梵蒂冈大殿上出现时都佩戴这十字架,我兴奋极了。”
她皱着眉头,对身旁的丈夫抱怨道:“看对面那家的女主人,洗衣服都洗不干净,真是太脏了!”丈夫只是低头不语,继续吃着早餐。女士见状,又提高了音量:“那个女人不仅懒,而且洗衣服也洗不干净,太不讲究了!”
稍微平静后,他看见光中间站着一个穿着白袍子的人,白袍发出金色的光芒。白衣人开口说:“你不该吃那么多!”说完那人就消失了,但餐厅里还弥漫着缭绕的余烟,包围着史威登堡。
从天主的角度来看,人心对他的回应比整个宇宙物质界的一切更伟大和更重要,而后者的这一切则允许我们窥视到天主的伟大。基督徒的复活和逾越经验,如今要求我们更趋前一步。安息日是一周的第七天。
从历史精确度的角度,这正好对回答第一个问题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在扑朔迷离的谢纯爱事件中,人们从不同的角度来打量、议论这件事情,但更多的是不理解,甚至是误解。
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如果一个人心存恶念,即使他没有付诸行动,他仍然算是犯罪了。这也就是耶稣在福音中所说的,凡注视妇女,有意贪恋她的,他已在心里奸淫了她(玛5:28)。
从文化角度剥光西方神学的衣物,再给它穿上容易被人理解的新外套的做法是否可行?这个问题或许至今仍困扰着科学家、哲学家和神学家。在这些致力于寻找科学和宗教对话的共同平台的众人之中,利玛窦走在了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