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天主,也有西安耶稣圣心会的贾水映和陈航琼两位修女在那里服务,帮助我做福传工作,她们工作能力很强,给教友教圣歌,讲道理,很受当地教友欢迎。
我第一次来中国的时候是1975年,跟现在相比,我实在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中国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当了总统以后第一次来中国是到上海。我想她们跟很多美国的学生一样,她们都希望能够到中国来看一看。
在发生战争冲突的时期,无论是古代社会,还是现代社会,人们都会转而求助于宗教。公众总是期望把宗教的抚慰同样传递给那些在战场上服役的士兵们。
然而当我的生命发生转变后就大有改观了。一、悔改重生我从小继承了父母的信仰,却没有感到天主有多爱我,我的生活也很少与他挂钩。
此外,一些教友青年受影视与网络的不良道德风气的影响,以西方性开放作为时髦的现代化生活模式,婚前性行为频频发生,有些青年男女甚至背着父母未婚同居。凡此种种,引起了许多神长与父母严重的担忧。
还有一件事让刘远非常钦佩,华沛以前是大企业的老板,效益很好,但后来生意发生变故,公司跌入了低谷,随之人生也有了很大的转折,但他凭着这份信仰,欣然接受,从不怨天尤人,以前总是指挥别人,现在堂里的事他总是默默地去完成
然而,这一切正好发生,于是便有了后来我们之间难忘的情谊。1984年,我18岁,根本不知道修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听从了堂区会长和父亲的劝导,放弃唾手可得的大学生涯,考入了神学院。
那时,就会发生相遇的奇迹,使我们能以恻隐之心相互注视,以尊重的态度接纳彼此的脆弱,而不是凭着道听涂说来判断人,并种下不和及分裂的种子。
我们只能为她按摩,拿水擦洗降温。实在顶不住了,就根据吴若石神父的按摩法,有时自己按摩,有时让姐姐帮她按。”
「方济会资料」(FranciscanSources)详细描述了当时在格朝奥(Greccio)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