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敬天"二字之匾,若未悬挂,即不必悬挂,若已曾悬挂在天主堂内,即当取下,不许悬挂"。
1991年,金神父被分配到了舟山市定海区天主堂担任本堂。从修院来到堂区,金神父带着满腹学识和一腔热火走上了牧灵岗位。他说:“我要把在修院里所学的知识全都推广出去。”
苏圣意神父:老主教一生谦卑至极,90年代初,当时一位教授应邀到陕西神哲学院授课,顺便来通远坊天主堂看望宗怀德主教和修女们。当日突降大雨,这位教授先去了修女院。
并且,委派临近的东河天主堂本堂柳建林神父每星期来给她们送弥撒。神父和教友们也嗅到了修女们这股“爱德服务”的馨香,纷纷前来探访慰问,并伸出了爱的双手。
(2020年3月18日,噩耗传来,可敬的边若望神父在二十四顷地天主堂安息主怀。由于疫情肆逆,大家无法前往送别。前面提到的祝福,也成为老人家在世时给予我的最后的祝福。)
浙江杭州耶稣圣心会傅天玲修女:每年索阅“信德”是我们在堂区服务的修女们的重要工作,大部分教友积极“索阅”,而且为了福传,教友们把“信德”送给那些慕道者、亲朋好友和教外人,“信德”是教友们福传的一个得力助手
于是我收起了悲愁垂涕,立马穿好衣服,轻车熟路地来到临江而立的上海路天主堂。
同时士林天主堂的本堂神父也请她在每周六下午为堂区的儿童讲授要理。由于在讲授要理的过程中意识到缺乏一套系统的教理知识和讲授技巧,于是1980年,她在台北牧灵研习所读了两年教理讲授神学。
黄人所属的周家车天主堂是一个培养教友骨干的摇篮。黄人说:当时我也是参加弥撒和聚会的一员,感觉很温馨、很开心,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下,培养了我对信仰的热情和执著。
王思雨一到北京就寻找附近的教堂,发现宣武门天主堂离中央音乐学院不远。她说军训结束后,自己会常到教堂参与弥撒,更希望圣诞节时可以参加教堂的演出,为教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