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买的少,自种自收,后来买的多了,就租给贫苦教友,田地的出产,部分作传教的经费,房屋白住。虽然期间有几年灾荒,但在贺司铎帮助下平安度过。
我告诉他,在天津小韩村看到为招待来访的意大利米赛尔主教一行,天津歌舞团白老师改编了他的《献礼弥撒》,并执棒指挥中国天主教会第一个农民交响乐团演出。耿辉老师听后欣慰地笑了。
在礼仪宪章中我们读到为获得圆满的实效,教友必须以纯正的心灵准备,去接近礼仪,又要心口如一,并与上天恩宠合作,以免白受天主的恩宠(礼仪11)对于信友而言,最重要的准备就是洁净自己的心灵,为耶稣准备好空间。
对司铎来说,最重要的是一心渴慕天主的国,其余的一切天主自会赐予:如果你白白地施予,你将会得到百倍的赏报。
父亲因信仰而被管制,工作没有工分,白白地为村里干活,生活更是雪上加霜,在当时有好多的家庭都因着家里没有东西可吃而出外乞讨。母亲告诉我,我们家里人多又因着天主的照顾,从没有拉着我们兄妹出去乞讨。
大家都看到中国教会的需要,在天主圣神的推动下,1839年,南京教区(上海教区的前身)98名骨干教友聚会于松江张朴桥会口,由神父王若望、张西满带头,用白绢向教宗写请愿书,要求派遣主教和传教士来中国协助传教
“马格洛大娘,”主教说,“您在壁厢里的床上铺上一条白床单。”马格洛大娘即刻出去执行命令。主教转过身来,朝着那人。“先生,请坐,烤烤火。等一会儿,我们就吃晚饭,您吃着的时候,您的床也就会预备好的。”
他五短身材其貌不扬:头发有点白,牙齿有点缺,耳朵有点背,眼睛有点花,背脊有点驼,步子有点跚,实在是名符其实的糟老头子。
有关中国和中国历史主题的著作尤为引人注目,有131种,如门多萨的《大中华帝国史》,卫匡国神父的《中国新舆图》,德国著名哲学家莱布尼茨的《中国新事萃编》,DUNNY-SZPOT的《中国传教史》,张诚和徐日升神父关于尼布楚条约的汇报和日记,白晋神父与莱布尼茨有关
出发时,最前是执旗者,旗上绘有公之主保圣保禄宗徒像,继之为诸天神以及诸天神之后圣母旗和十字旗,在旗的四周各有执绋教友手持白烛和香炉。再后为140位教友高声颂念玫瑰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