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准备加入一个修会的时候,他建议我去了解耶稣会、鲍思高会等,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各个修会团体都极力吸纳圣召,甚至可以说是在抢圣召,但是当我向他咨询的时候,他对自己所属的遣使会只字不提,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他撇开自己修会的需要
2016年5月2日 陈思和教授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图书馆馆长·博士生导师
于此,思及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关于教会传教工作外展的末世特性的教导:「传教工作的时机是在基督初次来临与二次来临之间……,在基督再来以前,福音应当传播予万民(参阅:谷十三10)。」
我邀请您超越这些基本反应,因为问题在于,当[它们]左右我们的思维和行为方式,使我们变得不宽容、封闭,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种族主义时。因此,恐惧剥夺了我们与他人相遇的愿望和能力”(FT41)。
中国夫妇恳谈主席神父高养宏:2005年,受上海陆裕春神父邀请我参加了第一次原始周末。当时我并不知何谓原始周末,认为就是一个小避静。当学习进行到沟通的环节时我深有感触。
周守仁主教把他的牧民理念,都展示在牧徽之上:盾形左上方的长颈鹿,它那颗大大的心和长长的颈,象征了广阔的胸襟与视野:“既要站得高,同时要望得远。”
圣经《列王纪下》记载,巴比伦王拿布高的臣仆前来围攻耶路撒冷,犹大王约雅金被掳到巴比伦去,巴比伦王立了耶苛尼雅的叔父玛塔尼雅代他为王,给他改名叫漆德克雅。
我们必须增强忧患意识,坚持底线思维,做到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准备经受风高浪急甚至惊涛骇浪的重大考验。
他说:修女们很辛苦,做的也是非常重要的工作,很多修女都工作在又脏又累的岗位上,例如养老院、孤儿院、麻风病院等,在堂区也是服务在福传的第一线,但是她们却很少有接受培育参加学习的机会,我觉得修女们以后的培育也应该被重视起来
因为它与中国民间宗教中的劫变思想有许多相似之处。中国历史上农民起义往往就是利用民间宗教这种劫变思想发动的。例如白莲教就把人类历史分为三个时间:青阳、红阳、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