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毕业升初中,我报考了两所学校,一所是小修院,另一所是县城一中。但天主没有让我考上县城一中,我无可奈何地走进了修院,我总抱怨天主没有给我更多的聪明才智。
我们为女儿考学校,找工作使孩子有生活保障,有能力服务社会,这也不算世俗的追求吧?天主的恩典过去有将来有现在更会有,我们的天主是生活的天主,是关心衣食住行的天主,儿女的需求他怎么会不关心呢?
我原谅我过去和现在的学校老师和指导员们。我原谅他们曾惩罚我、羞辱、不公正对待我、取笑我,说我又蠢又笨等。
这是许多男女老少花了一整个夏天才完成的作品,活动结束後这组壁画将被安置在圣玛拉基亚(SanMalachia)学校门口。教宗方济各添上最後一笔,留下他的签名,使这幅作品圆满完成。
文革中还有一位致命神父,这些事其实早在我读初中时就已经知道,因为那时正值十年浩劫,在学校的操场上宣布升初中的名单中,没有我的名字,理由是家族中有三位神父和两位修女及其他问题。
一位大学生感染者动情地分享到:感谢西安南堂露德之家用爱心传递温暖,我现在也加入了陕西省疾控中心与学校共同组建的‘红丝带’公益组织,以后,也会在学业之余,和你们一同去八院探访感染者
1920-1921年间,大名遭受严重灾荒,教会挺身而出,成立饥饿学校,收留喂养4万多名儿童达十个月之久,又为一千名孩子提供免费教育,从而打开了福传局面,短期内就有3600多人领洗进教。
我的大女儿天资聪明,小学时在学校里常是名列前茅,这些年因为我总犯病,对她的成绩影响很大。去年中考,我们为她能考出好成绩,去了山西板寺山朝圣,女儿顺利地考入了重点中学泊头一中。
修会自创会到1952年期间,修女人数累计148位,先后成立15座分院,开办诊所共9所,孤儿院5所,学校6所。文革期间,修院被迫关闭。有些修女被遣送回家接受管制;有些被捕入狱。
有一年冬天,我在学校发高烧,教室外面飘着鹅毛大雪,杨老师把身上仅有的一件大衣披在我身上,风雪中用车子把我推回了家,并给我买了退烧药,一直陪着我,母亲10点半回来后他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