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类可以创造灿烂的文明,飞上临近的星球,遨游太空,甚至用高科技克隆“新生命”,然而,我们有限的生命却脆弱得不堪一击。一如法国哲学家帕尔卡斯所言,人不过像一枝脆弱的芦苇。
圣体滋养灵魂,圣体是神粮,圣体能给我们增加宠爱,发展和壮大超性的生命、养人灵魂的神力,压服肉情的私欲,更是得复活常生的凭据。
但是今年在春运列车上的所思所想,今天想来却模糊得一塌糊涂。印尼海啸中十万条生命在瞬间的永远消失,人们用几十年上百年辛苦建设的家园,顷刻间的荡然无存,让我似乎在突然间彻悟了什么!
她不让我说我也得说,这么好的教友不表扬,那还表扬谁去?”曹付兰姊妹:“这个芸芝咱们不服不行。为垫这么大的块地,忙里忙外,走东跑西的。幸亏有她!”
一周前,当财会人员偶然告诉我说,“神父,最近我们断断续续从国内收到了近2万元的赈灾捐献”时,我的心为之一振,大家终于行动起来了,爱心活动得到了国内一些神长教友的理解和响应。
1658年回杭州后,得当地总督的支持,大力传教。在天水桥附近购地扩建圣堂,1659年开工,1661年,杭州新教堂完成,为当时全中国最庄丽的教堂,亦即今之杭州市天主堂的前身。
以前我未曾意识到,由于国内一些媒体对她们的生活和工作所作的报道,她们现在已经成了明星人物,但由于近来常常访问信德网站,我歪打正着地看到了这几篇报道,内心禁不住为由衷地为她们感到高兴:她们的奉献终于得到了关注和回应
仍免不了呕得一塌糊涂,总不忘满脸歉意的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帮他拿取便壶这些小事,也一声声的“谢谢”,乖得叫人感到心酸心疼。
为了使圣堂建造得雄伟美观,堂区把工程以26万元标价,承包给工程队。获悉该岛建堂,兄弟堂区及各地教友为之兴奋,纷纷献款支援。美国的陈全星神父、华侨刘桂芬、陈仙仁都慷慨解囊数万元,助了一臂之力。
过了一会儿,我们又下楼来到院子里,院子里还是那么寂静,静得听不见一丝风声,那几棵桃树显得格外挺拔,好像在为神长们站岗放哨,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无声无息,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