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自古是礼仪之邦,但自古以来的人情冷漠也是客观存在的。古代的诗文透露了其中不少的信息,杜甫有途穷反遭俗眼白的凄凉,白居易有行路难,不在山,不在水,只在人情反复间的辛酸。
沙勿略在将近2年的福传活动中,发现了当时的日本人在政治、文化等许多方面都非常地敬重中国。不少听沙勿略讲道理的人对他说“如果你说的宗教是真理的话,为什么作为一切智慧之源的中国会不知道呢?”
在这个7月,中国企业界发生了一件不算是大事的事,曾有“中国咨询业第一人”之称的麦肯锡北京公司董事长潘望博(TonyPerkins),离开了公司,到台湾传教去了。他要去三年。
倔归倔,但老会长为人正直,办事规矩,所以村里90年代初成立的助学基金会一直由他管账,一笔笔账目清晰明了,没有一丝纰漏,已经帮助十几名困难学生圆了上学梦。
想想许多乞丐,包括中国城市广场和街道上生活的无家可归者,或天冷时城市里不知何去何从的人,被人恐吓时藏身或逃跑的人。重要的一步是看到那些我们拒绝看到的人。
梦想象天主一样强大、伟大的人,不仅如此,干脆自己就是天主,导致了一连串的错误,即死亡的链条,导致兄弟鲜血横流!天主的这两个问题,在今天仍然回荡着、并且强烈地回荡着!
在一个晚上,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儿时的老家,全村都关门闭户,一片恐慌。
从教会团体而言,我们梦想做强做大,我们希望影响力更广更远。然而,当中世纪的“教宗国”建立之后,腐败、内斗、高傲和欺凌却充满了教会团体,福音的精神却淡出了教会的行动。
下午我们去露德教堂里跪拜圣体,然后有一位中国的修女接待我们去里面的一个小教堂,刘神父带我们在这里做了第一台弥撒。
其实,当我们从昔日中国社会、中国教会、上海教会(原江南代牧区)、香港教会、河北教会(原直隶东南代牧区)及河北女修会的历史视野及维度,来追忆一位世纪修女及其修会的在华临在、服务、贡献,并透视一个地方修会的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