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一边做着高频的点头动作一边说:我是来看亲戚的,因为只来过一次,所以忘记了上次坐公交的站牌在什么地方,想来问一下路。门卫老师没有在意我的问题,而是继续严肃地问:是哪个教区的?
口:有一次,我们兄弟五个到阿混家搓麻将,走到半路。足:唉哟,疼死我了。(捂住脚部作痛状)眼:我一看,不得了,原来是一个骑三轮车的老人把老五撞着了。口:我张口就骂:死老头,你是怎么骑车的,你瞎了吗?
韩德力神父在家乡教堂前(2013年)2013年暑期,有幸在比利时与他有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并到韩神父家乡进行了朝圣。80多岁的老人了,韩神父的精神还是那么足,自己亲自开车。
记得在一次避静中,我向教友们分享了我在生活中遇到的一个信仰问题:几乎每次念经祈祷,尤其是个人祈祷时常常很容易分心走神,而且很多时候也说不上是为什么。
在大型朝圣、贺堂、发愿庆典上,在主教府百年庆典系列纪念活动、军乐、民乐大赛演出中,在国庆、七一、五一、新年文艺演出指挥时,只是见面点头微笑致意,却没有坐下来畅谈的机会,唯一的一次长谈既不在教堂也不在舞台上
便上网聊天消磨宝贵时间的现象也依然存在;有些地方的牧者还会成群扎堆去赶富家婚礼、葬礼,参与晋铎金庆、银庆、堂庆、主保庆等盛大典礼;对福传形势盲目乐观,或只喊口号而没有丝毫的心思和行动;直到现在,还有不少堂区从未办过一次福传学习班
根据卡西迪的回忆,他们最后一次吃午餐时,科尔文用沙哑的声音说她有可能写一本书,把过去的经历记录下来—也许在某个智囊团或者新闻学院找份工作。但这永远不会实现。 我感到很无助。天气也很冷!
广场以反抗西班牙占领的知名记者和诗人何塞·马蒂的名字命名,这位勇士是生活在19世纪后半叶的人物,先后被流放到西班牙和墨西哥,在拉丁美洲国家、巴黎及纽约都留下足迹,回到古巴后,在一次与西班牙人的战斗中阵亡
离婚会带来许多社会问题北京市曾对70所中学的5000多名初二学生进行过一次心理测试,结果显示,至少20%的学生有不同程度的心理障碍。
有春秋季办的堂区活动式福传培训,有夏冬寒暑假的少年培育,也有间隔一两个月举行一次的传道员不间断培训。笔者经历了几次学习班后,发现了很多值得商榷之处,故此提出供大家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