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对我们的爱,在这事上已显示出来:就是天主把自己的独生子,打发到世界上来,好使我们借着他,得到生命。爱就在于此:不是我们爱了天主,而是他爱了我们,且打发自己的儿子,为我们做赎罪祭。
圣保禄说:“耶稣虽具有天主的形体……空虚自己、取了奴仆的形体……贬抑自己,听命至死,且死在十字架上”(斐2:5-10),这些话解释耶稣受苦受难的意义。
张神父说,那时起,我一直反思自己,说,我赖天主帮助,我愿意无论风雨多么大,愿意当神父死于自己,活于天主。即便教难来了,也仍然身先士卒死于自己,活于天主,把自己生命交托给天主。
海斯堡神父以位于南湾的圣母大学为改变世界的出发地,为历届教皇(教宗)和美国总统作顾问,积极投入社会和世界,展示圣母大学教育的力量和价值。他扩大了学校的声誉,在日常事务的讨论中引入天主教信仰。
韩国义军和中国的《民吁日报》、《申报》、《大公报》等连续发表数百篇报道、评论,赞扬重根之奇迹,足以惊天地、泣鬼神,今日韩人飞此一弹,安知不足以改变日本进行之方针?日本朝野如丧考妣,痛惜万分。
(路24:49)耶稣清楚地知道,这时的门徒们对自己还没有真正的认识,他曾向他们严厉地责问:这么长时间了,我和你们在一起,你还不认识我吗?
把一些关键的神学上很重要的字眼做了改变,比如说“女人”,从创世纪厄娃到默示录就一直有很深的含义,可是我们翻译玛利亚在加纳婚宴的时候,就改为“母亲”。
正如依撒意亚说:妇女岂能忘掉自己的乳婴,初为人母的,岂能忘掉亲生的儿子?纵然她们能忘掉,我也不能忘掉你。我已把你刻在手掌上。
可能从建国后,洋教就从来没有获得过真正的地位,真正的宗教人士,比如近在咫尺的正定主教贾治国先生就屡屡被政府控制,而能够存活下来的宗教团体,如笔者去的石家庄福音堂,院子里必须竖起爱国爱党的招牌,这不仅是形式上的改变
在这里,孙晓野了解了天主教并对之产生了兴趣,和神父表明心意之后,陈神父便接纳并同意他先跟着自己慕道。同时他向神父借了很多的教会书籍。之后,孙晓野有时间就来教堂听神父讲道,自己也常常抽时间看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