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无限的上主,你创造了宇宙,混沌初开时,天连水,水连天,你使它们分开,天地有界限。上有天界,下有河川,各有定位,秩序井然;流水节制地热,使大地安全。
这里连一家基督徒也没有,负责看管教堂的是一家阿拉伯人,可能家境贫寒,在教堂侧面用石头与砖头垒砌了一间简陋的小屋居住。
耶稣在玛窦福音中论及世纪末日的日期时,说到:至于那日子和那时刻,除父一个外,谁也不知道,连天上的天使也不知道(玛24,36)。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在受苦人的哀号和哭诉面前,连上天也保持沉默的原因。然而,沉默不等于冷漠;上天不会无动于衷,祂以行动代替回答。祂的行动不是旁观者的同情,而是亲近者的同在。
前面有吊炉十字架门旗开道,信旗彩旗紧随其后,双排座车上拉着1.5米高的耶稣圣心像,管乐队迎着神父,修女大军,教友们排着整齐的队伍,最后是雄伟的威风锣鼓队压阵,嘹亮的乐声、悠扬的歌声,整齐的游行队伍使整个史村沸腾了,连教外的朋友们都惊叹不已
天主的算术和我们的不同,为他没有一件事太小或太不重要,他在隐密中查看我们,连我们的每一根头发他都数过了。
耶稣曾经说过:“你们施舍,必要受到施舍,并且还要用十足的、连按带摇的升斗倒在你们怀里,因为你们用什么升斗量,也要用什么升斗量给你们。”(路6:38)原同教友们共勉!
南达青藏高原,北抵蒙古大漠,西通新疆以及中亚和欧洲,东连内地,是陆路交通枢纽。素有“塞上锁钥”之称。历史上这里曾是国都、省会、军镇和州、部、府、县的治所,既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又是军事重镇。
这样那里还有什么时间去打麻将,连看电视都少之又少,我总觉得自己以前的活法亏欠天主的太多太多,现在恨不得把一天当做十天过,把过去虚渡的光阴、浪费的时间都弥补回来。
我伤心地对姥姥说:“姥姥,您好可怜,连吃饭都吃不进去。”姥姥笑呵呵地摸着我的手说:“不可怜,天主赏得都好”。姥姥躺在床上整整十三年,只有一件东西没有离开过她,就是那串白色的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