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年中,教宗心里一直有三个图像在引领著省思,分别是:费里尼导演的电影《大路》里的傻瓜、画家卡拉瓦乔笔下的《圣玛窦的蒙召》,以及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著作《白痴》。这三个图像传达出意义、召叫和美。
那些公文和著作里不可能也不应该使用带有亲切和尊敬意味但不能出现在正式书面场合的神父/father,而应该使用priest的对应词。只是由于历史原因,这个词被翻译成了神甫。
我自己手边经常也使用类似书籍,比如与沙漠教父相关的《成为火:整年与沙漠教父母同行》(英文),以及由圣奥斯定著作汇编而成的《与圣奥斯定每日同祷》(英文)。
用新的现实充实世界接着,教宗引述著名神学家瓜尔迪尼(RomanoGuardini)著作中的话说:“当艺术家创作时,他就像一个孩子和一个预言家。”
关于作者对3世纪至6世纪的石棺和碎片的研究,可从她的著作中找到更详细的内容。
隐修士艾瓦格里乌斯(Evagrius)在一个著作中描述了懒惰人的行为:“懒惰的人的眼睛不断地盯着窗户,在他的脑海中幻想着来访者……当读书时,懒人常打呵欠,很容易就昏昏欲睡,他揉揉眼睛,搓搓手,把视线从书本上收回
1877年,戴维两卷著作《中国之鸟类》公开出版,书中记载他发现的772种鸟类,其中有60种前人从没发现报道过;书中还有200个种类的哺乳动物经他鉴定,其中新的种类有63个。
1、首先,高一志认为:上帝,指至高无上的君王及帝王,使用该词指称我们的救主天主,因为在利玛窦神父的著作中多次使用这个名字。
1、首先,高一志认为:上帝,指至高无上的君王及帝王,使用该词指称我们的救主天主,因为在利玛窦神父的著作中多次使用这个名字。
圣本笃的精神主要体现在他的著作《本笃会规》一书里,本期的“一个学者眼中的圣本笃”,可以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看到本笃精神对国内现代知识分子的吸引,这是否能够引起我们在“司铎年”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