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好赌的姥爷成天不在家,孤独、惊吓、悲伤、无助侵蚀着母亲的身心,不久,母亲就不正常了。爸妈婚姻属父母包办。十岁那年,奶奶请算命先生算一下两个娃的生辰八字,看是否合婚。
姥爷去世后,三个女儿一致要求姥姥在三个女儿中选一家养老,女婿们也都是这个意见,因为他们都知道我的两个舅舅有点不孝。可是姥姥坚持要在儿子家,她说自己有儿子,不能让外姓人养老,那样会让人笑话她的儿子。
有一个12岁的小女孩,她的父母都是因为输血感染艾滋病去世的,她和年迈的姥爷相依为命,一老一小靠亲人接济过活。
姥爷给她取名“稳栽”,大概是让她把信德根稳稳地栽在心坎里吧!母亲做到了。在以后母亲和我们生活的20多年里,母亲更是勤望弥撒,勤领圣体,全心全意爱主、事主。我们的好天主回报了她。
再次面对生活的困境,赵流河天主堂第一任会长———我的四姥爷赵阳善,将她领到了我们家。之后在奶奶的牵线下,我们村又安置了几位堂里的婴孩,她们也成为赵流河天主教的火种。
一次,饭桌上她问我:“姥爷,户口办的咋这么快呀?”我说:“主要是天主的恩赐。”
要是我能早早挣钱,那姥爷也就不会‘走’了。”听着女儿稚嫩的话语,看着女儿纯真的面庞,想到女儿为了节省车费在崎岖的山路上跋涉50里路赶往学校的身影。
老姨的名字叫吉忍耐(姥爷给女儿取名忍耐,大概就是让她诸事忍耐吧),本县东曹村人,终年78岁。18时岁嫁到王才间村。姨父张广树早逝时,遗有花甲老母和未成年的四子二女,房无一间、地无一垄。
圣心像的两旁有耶稣门徒的圣像,妈妈说,这个祭台的左边安放着我三姥爷的遗骸,他是青岛的一位主教,一生忠心事主,受到人们的爱戴。教堂的后面还有圣方济各、圣安多尼的塑像。
看到喊他爷爷、姥爷的孙男娣女——这些迷途的羔羊,他感到有种使命在召唤:要把这些羔羊一个一个找回到天主的羊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