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动和经历,远不是耽误了几天,少挣了几万块钱可比的。一对刚刚领洗不久的夫妇丈夫是在电视台工作,妻子是老师。妻子分享道:我们经历了天主就是无所不在天主,天主是生活的天主。
70年代在教友少的环境中,她为我们物色或参谋的是对方的人品,而后向他们传教。我的两位姐夫后来都进教了,大姐夫还负责教堂的黑板报工作。对我的嫂子和我的丈夫她也不言放弃,时常会递些小册子给他们看看。
如果在早期的工作室里,范廷佐“绘画作品较雕塑要少”,那么马义谷则以擅长绘画而见长。“范廷佐在工作室主要教素描和圆雕,而油画则是由另一位意大利传教士负责教授。”这位意大利传教士即是马义谷。
紧接着,爱心会的会长郭少慧教友的发言更为具体地谈到了刘神父在福安市天主教堂服务七年以来,做了三件大好事,第一件就是成立爱心会,积极为那些贫穷可怜的教内外弟兄姐妹奉献爱心;第二件就是实现了本堂区老年教友几十年的夙愿
平平常常、真真实实的点点滴滴;当我们有了宽容心,就不会只看见对方眼中的木屑,而看不见自己眼中的大梁,就会明白“金无赤金、人无完人”,爱是宽容、爱是忍耐、爱是越过彼此个性中许许多多的差异,给对方一些鼓励,少一些批评与挑剔
少而学,长而忘之,此一费也;事君有功,而轻负之,此二费也;久交友而中绝之,此三费也。”(《韩诗外传集释》)孟子说:“君子有三乐,而王天下不与存焉。父母俱存,兄弟无故,一乐也。
如果它少枝缺叶,有果没果一望便知,那又何须仔细寻找?但在繁茂的枝叶背后却始终没有找到主人所期待的果子,那又怎能让它继续存留而浪费资源、浪费人力物力和园丁倾付心血的苦心经营?
可是,堂区病人居住分散,而神父少且工作繁忙,这又如何做到呢?在此我提议所有教区和堂区培训送圣体员。送圣体员全名叫“非常务送圣体员”或“特派送圣体员”。
“八百里秦川不如董志塬边”舅父说:“泾川到西峰市是广褒无垠的董志塬,通乡汽车少,全靠步行。”我忽然记起,大舅父不会骑自行车——年轻时没有自行车,等有了自行车早已过了学车的年龄。
朱辉说话热情、坦率、大方,她告诉我们:每天她要用16小时陪同老人,大部分时间为老人的个人卫生和环境卫生工作;每日三餐要给老人喂饭,多一口少一口都不行,有时几个老人都要吃,那就得同时喂;老人的脾气很怪,一点儿不称心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