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是关于传教讲座的最后一天,我在讲座结束后的弥撒中共祭,也算是来菲律宾的第一台穿祭衣的弥撒了。菲律宾的祭衣很特别,仿佛国内大白衣与祭披的结合体。
2003年5月的一天,作家徐鲁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他们出版社准备做一套20世纪的名人传记丛书,其中有一本德兰修女的。他说我来写最合适了。我当即就答应了。 因为德兰修女是20世纪我最尊重最仰慕的人。
教宗说天主施展行为令我们感到惊叹,这个朝圣地的历史就是一例:三名渔夫在劳作一天没有捕到鱼,准备空手而归时,却从海中捞起意想不到的东西:一尊始胎无原罪圣母像。
一天,张志敏思忖,来教堂多次,怎么没有看到蓝天上那张面孔?蓝天上的那张面孔是谁?圣物处有很多画像,她决定只进这一次。她一个挨一个地仔仔细细地找,找了好几遍也未寻得。
时间一长上层一天比一天骄恣淫乱,借礼乐之名,以粉饰其身,借法治之威,以督责其下,人民怨望,因生篡夺。”
1930年10月的一天,艾伟德踏上了开往中国的列车。
病恹恹的丈夫在集市上摆摊修鞋修拉链,阿梅在家养牛养羊,日子紧巴巴,寅吃卯粮,入不敷出。一
直到有一天,我在祈祷中问天主:主啊,当我处在黑暗、痛苦、干枯、无助中时,你在哪儿呀?主回答说:我就在你内心深处,就连你所发出的呐喊也是由我发出的。
如果欧洲信仰持续衰落,以至于有一天欧洲人连基本的信仰教义和仪式都不懂了,可能那时候,麻烦就大了,杨凤岗说。然而,真正的问题在于,欧洲人是否意识到了这场危机?
有一天,杨俊荣在地里做活,正好遇上了郑秀华,于是两人聊了起来,杨俊荣向郑秀华一顿诉苦,郑秀华听后说:你信天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