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达修女:我在同一天分别接到了抚顺耶稣圣心修女会和沈阳圣母圣心会的录取通知单。前者是上午到的,后者是下午到的。抚顺离家稍远一些,可能对家的牵挂会少一些,更利于修道,于是我就来到了抚顺。
接待我的工作人员拿出厚厚的《花名册》查找我五叔的名字。那一页页的纸好像翻动我的心,就要见到亲人了,憧憬着我那温暖的新家。
柏拉斯特上了八年级之后,他们来到南邦(Lampang)的教会,在那里他完成了12年级教育,他接受了领洗。那时,我在曼谷开始帮助艾滋病患者(1987-88)。柏拉斯特其后在大学学习,并帮助我接触他们。
最后母亲没有提出太多反对意见并接受了我的选择。父亲带我去本堂神父那了解应该如何做。
接著,迪菲蒙席提出三大当务之急,以免任何人遭到遗忘,并展现出「我们同属唯一的人类大家庭」。
怎么那时候的团体就接受了一个罪人当主教,他犯了否认基督等种种罪过!因为那是个正常的教会,她始终感到自己是个罪人、人人都是罪人。她是个谦逊的教会。」
他仍然继续着自己的神职工作,做着各种各样的琐事,解决邻里之间、家庭内部的纠纷,接受着镇里有着各种苦楚,各种心结的人的倾诉,并化解着他们的心理郁积。
一步一步,那诊所渐渐成型,一幢接一幢,直至拥有可容纳三百五十名病人的空间。有不同的部门为产科、儿科、药物治疗、外科、妇科、放射科和传染病;除此之外,还有其他营养不良、痲疯病和肺结核须要照顾的病人。
然而,她常常得不到修女姐妹们的理解:她从她们那里得到的“荆棘比玫瑰还多”,但是她充满爱心地、耐心地接受了一切,奉献自己的病痛,甚至是判断和不被理解。
他们去了,他们被“本土化”了:他们接受了蒙古文化,并在该文化中宣讲福音。我能够发现或多或少的这种美,也通过会见一些人,聆听他们的故事,欣赏他们对信仰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