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主要是去美国的教堂送弥撒,再就是去探望那些不能来参与弥撒的教友,为他们送圣体,有时候在他们家里举行弥撒。在每年一个月的长假中,我会从美国回到我们安阳教区,看看自己的父母,走访一些不同的堂口。
祭台搭在邵固十字街上,刮着六七级的大北风候领圣体时,在南北街上我们排着队自北向南走,当我距离送圣体的尹六品三四米远时,看见圣体从一个弟兄手心飞起,我下意识地用目光追踪着圣体,意外发现圣体逆风三四米竟落在我的脚旁边
孙神父立即打的赶来医院为老神父听告解、送圣体。领过修和圣事和圣体后,郭神父立即平静下来,安详地睡下。(见上图)大家也会以谢圣体经和慈悲串继续陪伴他。
参加商议的人认为这表不利于杨贵妃,传送困难,但又怕将来安禄山面南称帝时怪罪受诛,于是只好派大理寺的主簿召皎送表至京。玄宗皇帝阅完安禄山清君侧的奏章后很不高兴,便传诏让召皎回去。
他使我卧在青绿的草场,又领我走进幽静的水旁,还使我的心灵得到舒畅。他为了自己名号的缘由,领我踏上了正义的坦途。纵使我应走过阴森的幽谷,我不怕凶险,因你与我同住。你的牧杖和短棒,使我安慰舒畅。
“找到这两位老人时是1996年,成敏贤生于1935年,就是当年跟艾伟德一起去陕西的孩子们当中的一个,新中国成立后他又回到了阳城;而1922年出生的白成瑞,曾帮助艾伟德送孩子们转移,他还清楚地记得,艾伟德个子不高
马尼拉的神父叮嘱我把他的事迹写一写,并且把自己晋铎纪念物——一枝刻着他名字的笔送给我,他说要向他的堂区教友介绍这位中国大陆教会的奇人——郝林。
丈夫见此情景,便给她烧纸送鬼,但无济于事,于是请医生连续扎了两年针,还是毫无效果。郑秀华失望地和丈夫说:我死也得死在医院里,绝不能死在家里。然而在人无能为力之时,天主向她伸出了援手。
难民区外的难民也有节食捐献者,如三一三难民贩卖团绝食一天,节资6元,购大饼600张送难民区。饶家驹与法租界协商,法租界的水电供应延伸到难民区。最终,安全区建立了24个开水房,为104个收容所提供服务。
他们也是鲜活的生命1995年送走了最后一批望会生后,西安总院将望会院改为修女院。一天早晨,牛修女在教堂门口碾盘上,捡回一个女婴,几天后又捡回一个,这时遭到了其他修女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