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俄对东正教的清理也没有做到将其彻底从人民心中清除的效果,甚至人们在面对契卡的子弹时,还会划十字祈祷,中国的文革把所有儒学经典毁灭殆尽,信徒要挂着什么佛经,全是狗屁的牌子坐喷气式,连孔子的坟墓都受到牵连
文革中,他被强行送至江南的程家坝搬运队劳动改造。在那样的艰难环境里,仍保持着平静心态,不怨不尤,不烦不躁。同样他也获得了人们的信服与尊敬,搬运工人们都亲切称他为段老师,还时时照顾他,帮助他,安慰他。
还只说那都是‘鸦片贩子’、‘外国间谍’、‘文化侵略’等等,这不是让人觉得这个民族惊人地无知,或惊人地健忘,或惊人地忘恩负义(柏格理在文革中被掘墓抛尸
但是,这座神奇的祭台连同圣堂及圣地的所有建筑,在文革中全被捣毁,现在看到的建筑,是在改革开放后按原样修建的。
我依稀记忆,文革前,父亲在高挂的祖母遗像前,点上两支白色蜡烛,要求我们双手合十,或者跪下,或者祈祷。那时,我们感到神秘和好玩,这是父亲用自己的言行对我们子女信仰潜移默化的启蒙。
1972年,已经是文革第六个年头了,历经苦难的包头教会、乃至中国教会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教友们在痛苦中挣扎着、盼望着、等待着天主的救援。
文革期间,教区内唯一的老堂被天山织布厂作为厂房。1980年归还。1987年在老堂旁边建起新堂。
文革时,陈裕敏一家也受到牵连,那时候天主教的书籍统统被没收,陈裕敏的三爷爷为了保存圣像,在圣像的外面贴上毛主席像才得以保住。陈神父在弥撒中讲道1984年,陈裕敏领受洗礼。
我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从记事起,常看到爸爸妈妈跪在家里的椅子上默默地祈祷,那时正是文革,所以没有教堂可进。
原籍河北省的老人家,文革期间保护了多位神父修女,她至今把护卫教会作为自己的使命。三、归化的保禄55岁的赵保禄师傅,是五十年不曾进堂的“浪子”。当年一位神职人员冷漠地将他拒之门外,失望的他从此不进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