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自我中心的现代人必须面对纠缠自己的罪恶感,学习放下自我中心的生活,需要解除心灵深处的痛——莫名的压力、寂寞或空虚等等。惟有主宰着心灵世界的天主,才能填满人的需要。
从他读书我开始陪读,从专科到本科,他怎么能说放下我就放下呢?我一个人到了深圳谋生。那时,我深深看到了自己人性的软弱,依然参加弥撒,依然敬拜天主,可我感到自己和主之间隔了千山万里。
我自己也有这种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经验,拎着原本要送人的礼物,不知要转送谁才好,暗恨自己出国太久,没学到中国人的“人情”应对,我母亲说:“都念到了博士,连送个礼都不会,你不会放下礼物就跑呀!”
把奶酪放下吧…我现在想起来了,中饭还剩下一些东西…本堂神父惊慌不已,额上沁出了汗珠。
一位参与聚会的教友表示,自丈夫二OO一年中风后,便终日以泪洗面,后来经朋友介绍到仁爱之家得到修女及教友的安慰,现已放下执着,并于O八年领洗。
这些事件都是发生在晚餐之后,也正好是我读经的此时此刻,这使我陷入深深的遐想中……从晚餐后到睡前是人们一天中最闲暇的时间,人们放下一天的劳累,娱乐休息。
人每时每刻都面临着成长,要学会放下一些东西,才能有所长进。况且公道自在人心。我顿时悟到:在信主的路上,傻一点又如何?这也许正是我灵修生活的一点小小的进步吧。我甘愿接受生活的挑战,跟随主直到永远。
只有忏悔,才能把心灵的山洞冲洗干净;只有谦卑,放下骄傲,才能真心地朝拜;只有感恩,我们才会在寒冷的夜里为小圣婴呵上一口温温的气。她也有自己的喜悦,用泪水来表达的喜悦。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李主教不顾路途遥远,放下行李,稍事休息后,即刻看望教友。当听说有一女教友因患内风湿而肢体变形,痛苦不堪,行动不便时,立即前去。
唐寅本人,像是含笑斜倚在画面外某个地方,穿越时空目睹了崔涯与名妓李端端产生爱情的那个场面,将它画了下来;画中的李端端手持白牡丹,楚楚动人,仿佛正据理巧辩、侃侃而谈,而崔涯放下手中一页纸,静气安坐,凝神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