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作家阿努依,对此也感触良多,他说:“只要想到某地还有一条丧家之犬,我就不得安宁。”善者福之基,福者善之应。人的善举全在神的眼里,必得神的荫庇,乃至荫及后代。
(一)亲情感应人类的心灵是一块神奇的土地,作家们称之为“心地”。心理学家们说的梦境、预感、想象以及幻觉等,都来自心灵这片土地。
所以波兰作家显克微支说:“就连神仙也不是永远知恩图报的,又何况人呢。”(《你往何处去》)所以先贤断言:“报恩之心比什么都高尚。”
于是英国作家费尔瑟姆说:“祈祷该是清晨的钥匙,傍晚的锁。”祈祷者,与神相通密合时,祈祷者的灵魂呈现“被动”“阴柔”的角色。神此时则持“主动”“阳刚”的角色,达到神与人结合的神妙境界。
中国的学者马相伯、吴经熊和作家苏雪林都在不同时间翻译或评述这本书,《灵心小史》被译成各种文字,她的修院收到世界各地,尤其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士兵的无数信件,这些信件热忱歌颂小德兰,不少人表示:小德兰使他从污浊的生活中争脱罪恶的锁链
文学家中苏俄有索尔仁尼琴、帕斯捷尔纳克和阿赫玛托娃,中国则出了郭沫若,大部分真正抱有人文关怀和正义感的作家都坚持不下去自杀了。
对于这种心理况味,英国作家曾有这样的描写:整个船上,整个海面“只有间歇的一记沉闷的击剑声在打破沉默,仿佛这就是时辰的机杼,我自己就是一只梭子,无意识地对着命运之神往返地织下去。
你们的一位作家写道:“为了达到无限,我相信我们能到达,我们需要一个港口,只要一个坚固的,在那里我们出发朝向无限”(F.Pessoa,LivrodoDesassossego,Lisboa1998,247)
阿曼多・玛窦(ArmandoMatteo)教授1是位多产的神学教授,神学作家。在2023年,他出版了引起学术界及读者中普遍关注的新著作《方济各的抉择》。
随着新文化运动的不断深化,基督教的文化精神也愈加深厚地宽泛地渗入到中国现代作家的情思之中:郁达夫《沉沦》中无休止的忏悔意识;曹禺《雷雨》和《原野》中摆脱不掉的原罪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