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那天,有一个青年教友看到一位教外人走进了教堂,便赶紧找到神父说:神父,快给我一本福传小册子,来了一个教外人,我去给他。这样的事屡屡发生,年轻人的意识里有了强烈的福传意识。
他管钱、管圣物,认认真真、清清楚楚,而且不徇私情,不合制度的事谁来了也不行。有一个教友介绍,前几年堂后院出现个一米多的大坑,如果下雨灌上水,就可能殃及大堂。
当她得知我在凤县工作后,从我的亲戚处要来了通讯地址,给我去信问我能否帮助一位家庭有困难的女孩读完初中,以进入会院。我与妻商议后,回信答应了她的要求,这是她引导我为天主做事的第一步。
突然间教堂的钟声响起来了,看了看表,祈祷的时间到了。严规熙笃会的隐修士们的日常生活主要是祈祷和劳作。
那个好友和我对望着发出会心的微笑,我们都以为那个精明强干的苏乐康神父又回来了。然而,我们显然高兴得太早。
因着这一合作,给传教区的年轻教会和输送传教士的教会团体都带来了丰硕的传教果实。
我在一次弥撒中同修女们分享过:我来之前,也很担心被传染,但是因你们的不怕,我也来了,也做了一些微小的事,但是我仍然无法像达弥盎神父那样,因感染麻风病而高兴,我不觉得这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
九七年后,他年事渐高,不仅没有放下笔,反而坐起来了、能下床了、能走了、能够自由起身活动了——这一切,似圣迹般神奇,又那样在不经意之间就改变了成就了。神父挚爱自然。
王新华憨厚地一笑说:他们需要人手帮忙,但请的人都不合适,而我能够搭上一把手所以就来了。对此,王新华的亲人也表示理解和支持,他的姐姐也是一位教友,她说:这是为福音作美好的见证,我们支持他去做公益。
荷兰方济各会会长罗布·胡根博姆与荷兰前驻华大使杨乐兰也分别发来了贺电、贺信。垣曲政协主席、副主席、统战部长、副县长、党史办主任、宗教局局长、长直乡书记、乡长等人出席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