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生病住院期间我在外开会学习,匆忙赶到医院的那晚,奶奶说:“你在,我心里踏实,因为你会为我求天主,为我请神父来终傅。”这是她单纯的信德。
门徒们所从事的是天主的事业,记录在《宗徒大事录》上,在《教会历史》中,在世界各地的圣堂、医院、学校、孤儿院和养老院等上,在每一位基督徒的生命旅程中。
因没有钱治疗,死在医院走廊上的病人能爱这个医院嘛?那莫名其妙失踪的学生与他们的家长能能对暗夜妖精消仇解恨吗?还有那个对着楼顶想轻生的男子高喊,“不跳不是人”的寻开心者,那还是个人吗?!
达利人面对邪恶并促进大众福祉时所展现出的复原活力,使我们想起那是门徒的一种型态。肯定达利人的文化及身份,以一种意想不到的空间去经验基督的临在(玛廿五40),也引导我们看见门徒的另一种型态。
另一方面,教会从古至今,兴办了无数的医院、残婴院、老人院;探访病人、监狱与帮助难民都是我们的任务。
由此可见,重要的是,那些在医院、疗养院及病人家中服务的司铎们确实感受到自己是『病人的服事者』、耶稣怜悯的记号及工具,必须接触那些饱受痛苦煎熬的人(第十八届世界病患日文告,2009年11月22日)。
但神父们若选择去其他私家医院,就无法享受政府提供的这个“特权”了。因此,从2005年9月开始,澳门教区已经统一为65岁以下的神父们办理了医疗保险。
1885年,孙中山先后赴香港域多利书院、广州博济医院附设南华医学校、香港西医书院(今香港大学医学院前身)读书。
不久,她突发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在生命攸关的时刻,她向天主呼求,不久即转危为安。出院后她随人群在佘山朝圣。
那时她的眉毛已脱落,眼睛因病菌的影响已成了兔眼,手脚也开始溃烂、变形,被地方政府收容到汉中麻风病医院。2001年,韩国的申神父去汉中,把她接到了商洛麻风病疗养院。第一次见到冯奶奶,她正在绣鞋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