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顺神父(现在已是主教)和我,是罗神父在大陆和台湾教过的老学生,当时都正在美国进修礼仪,因此罗神父打算利用返港前的空档,带领我们和当时在罗马进修礼仪的潘家骏神父,一起参访意大利礼仪的根源和遗迹。
堂区宣传组组长联系了校长赵虎,通过电话详细询问,得知学校很贫困,学生们普遍家境贫寒,缺衣少物,尤其是过冬御寒的衣服。城里人的羽绒服,俄青小学的孩子们想都不敢想。
一睁眼,就能看到日出,听到鸟叫,感受到春天的气息;看到妈妈的笑脸;感受朋友的关爱;感受到主内兄弟姊妹们和好心人士都在帮助我……等我好起来,我要带我的朋友们和我的学生们进教堂,认识天主!”袁莎莎补充说。
如果学生达不到课程要求,他绝不会通融让这样的学生通过他的科目。看到学生进步,为他是无言的喜悦和自豪。在他的口里,圣经是生活的,他常常说圣言是甜美的,是可以品味得到的。
就在学生归国翌日凌晨,我所敬仰的前辈竟悄然走了!虽然长期以来刘主教年老多病,沧州的修士修女及神长把荣休的前辈主教服侍得周到体贴,但老人家最终还是离开了我们,回到了天乡老家。
从小学时期,学校就组织学生集体参与教会的圣事活动,在著名的朝圣地,我们看到老师亲自讲解,在教堂里,师生一起参与弥撒,还要组织学生办告解、开圣体。
这是一场业余的交响乐演奏,参与者有学生、白领以及从外地赶回来的生意人。他们没有制服,穿着西装、夹克衫、黑色呢子大衣,拥挤着站在上海市胶州路边的4条台阶上。
圣母手中的中国籍修女会高尔文主教,初学院神师贺神父,初学院院长Clementia高宽仁修女(左),初学导师Justa舒静贞修女,均属乐勒托修女会,十五位初学生(1939年3月25日)1939年3月25日
疫情期间,我有很多学生和教学的事情要处理,我和同事们都在家网上朝九晚五的办公。因为我们没有被感染,所以没有被真正的隔离,除了偶尔去超市购买日常用品之外,基本上都是家里。
路过我的一个学生家,就进去和他们家人说话。那时,他的父母就和我说,你是天主教。我一听就皱起眉头说,父母是,但我不是。他们就说,多可惜呀,你们家还有主教修女,我就说我为我的家庭感到无比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