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办的差不多时,又找不到公证人,于是大家就决定让我给她当。我开始不愿意,后来,人家都说我陪伴她了很长的时候,我来当是最合适的,最后我才同意了,这一当就给她当了8年的公证人。”
我圣神父后,有时鼓励他去办神功。他说神功架在祭台旁边,他去时总感觉到很不方便。他要求我听他的神功,我有点犹豫,但是还是答应了他。有时过春节,我回到家里,他总会给我200元,请我给爷爷奶奶做台追思弥撒。
我不担心丧事的举办,因为哥哥是在国家法官学院当过教授的人,组织能力极强,而且弟弟谙熟家乡的风俗习惯,我相信我不在,他们也会和别的几位姐妹团结合作,办理好母亲的丧事;而且之前,在母亲病危的时候,我也和大哥沟通好了
有人补充说:“如果真的办到了,明天必定置一丰盛的筵席作为奖赏。”黑灯瞎火的雷雨天气,谁敢在这种情况下去到城外鬼气森森的坟场?不过只是说笑而已。哪晓得此时刘氏乘酒恃气,说:“我能!”
1992年的一天,经过一番周折和努力,林慈华神父终于在北京西城区柳荫街得以与“一会一团”的时任驻会负责人宗怀德主教和刘柏年先生见面,双方开诚布公地讨论了“教师和陶成者项目”及与“一会一团”合作派送修生赴美留学事宜
吕守德在父母亲的影响下,7岁时初办告解,9岁时就抄写苦路经、玫瑰经、圣心月、圣母七苦等,也是9岁的时候就把这些经文都背诵了下来。吕守德的信仰在这种浓厚的氛围中深深扎下了根。
但必须符合得大赦的条件:第一,办一个妥当告解;第二,得大赦的当天恭领圣体;第三,按教宗的意向祈祷,念天主经、圣母经各一遍,而且没有犯罪的倾向,没有思恋和倾向小罪的意思,这样才能得到一个全大赦。
在弥撒中,王建军如果看到哪位职员没有领圣体,过后便会私下询问原因,鼓励他们去办告解。规定每周六为职员的行善日,全体员工日行一善,每人做一件好事,为他人服务,以迎接耶稣基督的复活。
期间一些修女找我办告解以及谈话,于是我问:为什么这么多修女的脸上看不到笑容。我们怎么微笑?修女的回答让我深感意外。2016年,我到奥地利参加一个隐修院白冷会(奉圣母为主保),那里的修女们个个笑容满面。
如果当初能够兴建耶稣会大学,现在便忙于办大学,而不是做主教。我相信天主一直为我铺路去服务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