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工作中,我们要培植心的聆听,让我们在服务上主时学习我们之间的彼此接纳和聆听;我们践行分辨,是为了成为一个教会,寻求用福音的光芒来解释历史的记号,寻求用天父的爱来转化为解决办法;我们要怀着谦卑和惊奇
以上所提的因素,令我更难开口告诉你:我转换新牧职的时候到了。这件事,我原来打算在今年圣诞节期间当面告诉你们。但是,十月初,玛利诺香港区会长将我的决定告知在亚洲的所有玛利诺会士。
[22]周学健语转引自李宽淑:《中国基督教史略》,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第121-122页。李著不慎将桑及其同事误当作耶稣会士,将黄安多和谈方济误为多明我会士。
,十字架的祭献得以永垂万世[38],基督实在亲临于因祂的名而聚会的团体内、在司祭身上、在祂的圣言内,祂也更是实体地(substantialiter)与继续不断地(continenter)亲临于祝谢过的面酒形下
即使人少、年龄偏高,但她们还是不顾困难,毅然接受了这个邀请、挑战。对此,杨祖媛女士不无感慨道:我觉得拯望会修女们就是福音中耶稣所称赞的那个穷寡妇:在自己的不足中,投上了她生活的全部。
耶稣没有转身不顾,而是动了怜悯之心。祂走近那位寡妇,与她真正的相遇,随后行了奇迹。在这里,我们看到的不仅是温柔,而且还有相遇的硕果,每次相遇都能结出硕果。每次相遇都能让人和事物恢复其原位。
我今跪伏在地,不敢仰视你的圣面,但望你的无限仁慈可怜我,赏我圣宠,使我全离犯罪机会,宁死不敢再难为你,阿们。
他说:“快要被祝圣为执事时,突然间我不想做神父了,感觉在我面前有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尤其是独身方面我受不了,想到将来的挑战,我对自己没有了信心。”
我意识到上帝安排我布道,是在为我回到祖国,在同胞面前为基督作见证的那一天做准备。这便是我使命的线索:从一个简单的基督徒转变为一名修士,再成为神父,年届七旬之时,又从神父进入传道者的行列。
我觉得还要看一个面和一条线,因为广义的中梵关系绝对不是今天的事,而是从中西文化的碰撞、交流开始的那一天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