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访问波兰,特别是在卡瓦里亚朝圣地(ShrineofKalwaria)朝圣时,深深触动了我的回忆。玫瑰经陪伴我度过喜乐和艰苦的岁月。我把诸多忧虑都交托给玫瑰经,也常能在玫瑰经中得到慰藉。
除一批韩籍司铎专职在华服务韩籍教友之外,还有一些讲法语、德语、韩语、印尼语、意大利语、波兰语和西班牙语以及英语的修会与教区司铎在华专职或兼职照顾其各自语言的教友们。
友好的巴西人民热情的拥抱了我们,如同那矗立在科尔科瓦杜山顶的救主基督拥抱着美丽的科帕卡巴纳海滩。
事实上,苏百勤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报定了为主牺牲的想法,坦然面对所有的打击和痛苦,他将这些看作是与主基督在一同背负着十字架步履加尔瓦略山的得救之路。
旧时也有这样的事例,就如旧时弥撒中神父戴的祭巾(一种四片瓦的黑帽子),就是适应中国以整冠表示礼貌(外国以脱帽为礼)。虽说这是本地化,但已不是现代化了。不能说一切旧的东西连糟粕都是该恢复的。
教宗方济各罗马,拉特朗圣若望大殿2023年6月13日,贫穷人主保——帕多瓦圣安多尼纪念日(天主教会台湾地区主教团恭译)
这年夏天吃完午餐,奚陟想请三朋四友品茶,瓦壶水沸邀清客,茗碗香腾遣睡意;一杯春雪,两腋清风。岂不是雅趣盎然。奚陟是主人,坐了东面头一个坐位。在坐的共有二十余人。
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叫做《奥斯威辛没有眼泪》,说的是一个记者来到二战之后的奥斯威辛集中营,原本想看到眼泪、愤怒和声讨,但是目睹的却是异常平和的气氛,在纳粹杀人工厂的前面,竟然还有波兰儿童在嬉戏。
更为神奇的是,当圣贤因其贤达而受到帝王的迫害时,在死无对证的情况下,诡状殊形的死尸居然破墓而出,为受冤的圣人作证,解开了案情症结。波兰的国君波肋拉,是个暴虐无道的昏君,臣民噤若寒蝉,怕得要命。
从那里我常去法王圣路易堂(LaChiesadiSanLuigideiFrancesi),我去那里瞻仰卡拉瓦乔(Caravaggio)的圣玛窦蒙召选的油画。我开始猜到教宗要向我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