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宁波的袁克凡老修女(平时经常给他做灵修辅导)知道了这事,写信给他说:“我愿意做莫尼加,哭着把你这个奥斯定给找回来。”
(玛6:27)如果我们希望过一个真正的基督徒生活,就得学习保禄的精神:“凡以前对我有利益的事,我如今为了基督,都看作是损失。
天国也是从一个诞生在马槽里的“小”孩开始,祂弱到需要人照顾,而且四处逃难,浪迹天涯,最终孤零零的一个人死在十字架上,圣咏这样描述祂:“至于我,成了微虫,失掉了人形……凡看见我的人都戏笑我”(咏22:7-
3.主要挑战 传统天主教的福传往往以家庭为重要的场所,但随着城填化的推进,以及家庭观念的淡薄甚至危机,家庭在福传和信仰的养成上的作用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不过,县志办的工作人员倒是在《阳城县志》里查到了这么一句话:“1903年,英国人斯米德来阳城传教,在东关城后巷设立教堂。1921年后,由简称为何、巴、艾的3个英国人依次传教。
(注三一)凡容许自己被这爱所攫取的人,情不自禁地会放下一切追随祂(参谷一16-20;二14;十21-28)。
圣祖亚巴郎为索多玛城求情〖天主请不要生气〗;贤惠媳妇卢德对婆母的孝爱〖你的天主就是我的天主〗;描写最后晚餐中耶稣为门徒洗脚一幕的〖耶稣最喜欢的照片〗;在福音中的耶稣处处表露出〖天主的人情〗,他纯真、豁达开朗的心
城区有3个天主堂,共2000多户,3000多天主教徒,新教教徒有6700人。龙港主恩堂抽样调查显示,242名教徒中,15年前从事农业的66人,个体经营49人,私人企业、高级职员兼股东董事者,共2人。
中国教会多数的教友生活在农村,但即使城市里的教友中,富裕的也并不多。在这样的大环境里,我们应反思教会的精神。教宗方济各的训勉,应是我们中国教会的晨钟暮鼓,此言在耳,铭记在心。
一直到12世纪,阿拉伯文化翻译保存的希腊典籍又通过两条途径重新传回欧洲,一条传播途径是西西里岛,这里汇聚了拉丁、希腊、阿拉伯、犹太各族的学者,另一条途径是基督教世界重新夺回的西班牙,在托莱多城的翻译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