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香港主教和一位德国主教曾向我说:主教,新神父必须在老神父处做几年副本堂,再转到另一位老神父处做两年,然后可独立管一堂区。若一圣神父立刻委以重任,容易出事,其责任,主教不能推卸。
10多年来,修女们先后20多次从香港明爱基金会等慈善机构申请单项经费,远赴西安、渭南、平凉等地医院为这些孩子医治。常期在医院陪护患儿,成了她们的固定工作,其中的艰辛难以尽述。
在太原、榆次、西安和香港,她的姊妹们仍然秉承她的精神,在多数是教外人居住的国度里“献身于普世性的使命”并“渗入时空,为传扬福音服务”着。
香港教区礼仪委员会译2017年9月7日1.Tralesollecitudini自动手谕,1903年11月22日:ASS36(1904),329-3392.Divinoafflatu宗座宪令,1911年11
三联生活周刊:如果与香港和台湾地区比较,内地的宗教目前发展处于什么样的水平与状态呢? 叶小文:这个不好比,但台湾确实不一样。基督教在亚洲的发展,在韩国是最快的,在日本和我国的台湾地区都起不来。
(参见“一位香港修女及其修会与一个地方修会的美丽故事”)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和中期前后,邯郸的四位老神父陈柏庐主教(1914.5.23.—2009.11.5.)
我在陕神讲授的第一门哲学课程是《西方哲学史》,这是一门大课,我和当时的教务长井治军神父商量,仿照香港圣神修院的做法,把它延续成四个学期讲授,依次是:《希腊哲学史》、《中世纪哲学史》、《近代哲学史》、《现代西方哲学
饭桌上,主教谈到他和香港周枢机的互动来往,一起看他们照的照片,周枢机今年还来过汕头。以及他昨天刚和年轻的神父们献了血,此时查询手机上的报告结果,气氛轻松随和、伴有幽默。
在大公会议、主教会议及教区会议期间的弥撒;c)在“修会会院弥撒”(Missaconventualis),以及在圣堂(ecclesia)和小圣堂(oratorium)的主要弥撒;d)在教区司祭或修会司祭任何聚会的弥撒
已经提上日程的是,我要组织一次晋铎25年以上神父们的聚会,听听他们对教区的建议和想法,听听他们的困难和问题,也可以听听他们的牢骚。他们的声音对我肯定是有所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