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于和平堂的李伟红修女在座谈会上讲话杨老师为什么能做到这些,就是因为他有坚定的信仰,有动力去做这些事情,他知道做这些事的背后是什么,所以我们要学习他这种精神。
她使其他修女能明了她是如何感受的以及她为什么以这种方式去感受。所有的症状像强迫性的自慰,肌肉紧张,暴力的冲突,就像积木的房子一样在瞬间跨掉。说真的,我没有选择是否去释放我的情绪能量。
可以理解,为什么耶稣以慈悲作为新生泉源,带来释放的观念,却遭法利塞人及其他法律教师所反对。他们要求忠于法律,只顾将重担压于他人肩上,而阻碍天主的慈悲。
《简编》11号说:为什么要传递天主的启示?怎样传递?答:天主愿意所有的人都得救,并得以认识真理,即认识稣稣基督。
如果修道生活并不比一般信众的生活更高尚,我们为什么还要在本来就已经够挑战了的信仰生活上多添一份负担呢?修道难道只是为了逃避现实或自命清高吗?
那么,为什么这一国际政治秩序对于我们理解梵二公会议精神具有历史背景的意义?
为什么要接受这种生活呢?而在慈善工作和福传本身的领域中,有如此众多急迫的需要,人们可以直接回应,又何必承担献身生活的特殊承诺呢?献身生活不是人类能量的一种「浪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