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古今中外,我们是否应该吸收西方经受了现代化洗礼而依然得以保持道德水平的信仰体系呢?对于这些问题的思考,形成了一篇关于张力观念的文章。麦克林教授跟我反复讨论,诘问我为什么要强调张力呢?
他们有关伦理道德和宗教信仰的作品,连同法律都显示了以色列民族的智慧,成为日后西方文明的基础。
然而事实上从我在大学时期因为研究存在主义而对西方人文意识的基础——基督文化有所认识,尼采使我感到有必要了解他批判的到底是什么,雅斯贝尔斯使我体会到一个作家在基督宗教的遗产中可以有多么自由
西方发达国家的水平很高,而在我国,明清时代才出现资本主义城市的萌芽(如松江、宁波、泉州),19世纪后半叶中国进入半封建半殖民地时代才出现近代的城市。
现在一些宗教小说、宗教文学,无论是在西方还是东方都不罕见,这让我很向往、也很尊重他们的表达。
在这样的荒山沟上,七八十年前,那些传教士,一不通语言;二不习惯生活;三没有交通工具;是骑驴?是步行?
我们巴西的诸多教区也像非洲和其它地区的许多国家敞开大门,有不少巴西的传教士在欧洲传教服务。我们很喜欢这件事,因为我们知道如果教会朝这个方向前进,做他应该做的见证,则能够使自己、也使整个社会年轻化”。
「萨泰里阿」现象并非现在产生的,它来自占领时期,当黑人奴隶到古巴时接触了基督宗教,而将他们的「神祇」等同传教士们进行福传活动时提到的上主,圣母与圣人们。
梵二大公会议召唤所有受洗者成为传教士,要在他们所从事的领域,无论是在社会团体中,或在个人事业上,以身作则,来宣扬天主的福音。
我们作为传教士应学会适应任何环境,随时准备好,到任何地方去为主工作。在城里,我们应学会怎样和知识分子相处,用文化传教;在乡下山村,我们也应学会和普通老百姓相处,用他们能听懂的话语,宣讲天国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