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体柜保存的“天路神粮”,最初是为临终时送圣体,后来才发展成朝拜圣体的热心敬礼,所以弥撒礼仪中本来是不需要圣体柜的。
他根据陕北具体情况,比较偏远地方,普遍缺乏医护人员,就送有条件的修女去陕西各大医科大学进修学习,並取得相应的证件。后来她们学成回到教区后,在各大堂区,建立医疗诊所,服务陕北人民,以此作为福传工具。
李神父和田神父及唐老师的亲朋以公教追思礼仪送其最后一程晚年,唐老师更是热心社会公益慈善事业,扶弱济贫,比如通过进德公益基金会积极参与助残、助贫、助老和个人家庭救助,不遗余力,令人敬仰。
此时,又联想到一些尚有呼吸还未闭上眼睛的老人,就被迫不及待地送到了火葬场,被推“尸”入炉的工人发现,才免遭火刑的惨剧。难道再等个把星期,或十天半月不行吗?
说完就走了,元溥流着眼泪送别了他。人的德行,都表现在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甚至细微末节。元溥有一个女儿将要出嫁,花了八十万钱得到四个女奴,作为女儿的陪行。
他以身作则,毫不保留地献身于牧灵工作,甚至不怕危险送圣体给病重垂危的临终病人。我还记得那些我曾遇见过,而且至今到各国作牧灵访问时仍然遇到的同伴:他们慷慨献身地执行每日的司铎职务。
然而,岁月如歌,在过往的七个夏季中,森林鸟儿的歌声,山间小溪的音声,微风吹拂树叶而沙沙作响的低语,对他来说已变得熟悉、亲切,对它们的追忆,却好似重温一场快乐与宁静的梦。
马仲牧说,当时他十三岁,他妹妹玛丽亚和亚加大也送进了育婴堂,他姑姑(修女)本玛各和初学生灵芝做为保育员,照管这些婴孩。
她自己并不富裕,仍然送给他一条领带、一块精致的表。另一位是他在德国求学时认识的母亲,她是慕尼黑前任副市长的夫人,她对房神父给予了无私的关怀,生活上事无巨细地照料他。
青山本堂王进文神父闻讯后立即来听告解、送圣体、行终傅。主管宋大夫作例行检查后,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圣经和苦像,便亲切地问:您是信主的吧?妻答:天主教。宋说:感谢主!我也是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