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们绝不可忘记移民首先是人,而非数字,他们拥有面孔、名字和故事。欧洲是人权的故乡,每一位踏上欧洲大地的人,都应该能有所体会,这使他更加明白自己也应该尊重和扞卫人权。
那些穷乡僻壤的农民,他们身上的那种质朴,本身就是一种“礼仪”。而且,笔者也觉得:礼仪不能等同于道德。礼仪是礼仪,道德是道德,可以说:道德是礼仪的基础,离了道德讲礼仪,就是虚礼。
消费主义能够将人内心深入的这份思念转移目标,但是,若人在心中渴望接纳带来天主新意、为赐予我们圆满生命的那个婴孩,圣诞节辉煌的灯火便只能成为藉着天主的降世而点燃的那道光的反射。
这不是胜利者的教堂,而是疲倦者的歇脚地,不是为了证明信仰完整,而是告诉我们:裂缝中,也能透出耶路撒冷的光。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主教,他以“兄弟”开始祈祷,而不是以权杖。
教父们认为所说的那些不同的意见,是为了穷人的日用粮开始祈祷的,但是在这个范围内,它在指引我们去凝视天上的父,是他喂养我们,是他在召唤流浪的天主的子民,天主亲自养育他们。
为了更好的了解“主显节的意义”,教宗把巴贝尔塔的“伟大画面”拿了出来,因为巴贝尔塔的历史事件标志着人类的骄傲(“来,让我们建造一城一塔,塔顶摩天,好给我们作记念,免得我们在全地面上分散了”创,十一4),
即使在今天,为那些再也无法在信仰中认识天主的人来说,他们依然询问:那支撑和维持世界的终极力量是否确实是善的呢,恶的力量与我们在世界光明的时刻中邂逅的美和善的力量,可能会是相等的大和原始吗?
快乐与欢喜向我们保证,今夜涵盖在奥迹中的讯息确实来自天主。怀疑没有余地;让我们将它留给那些只求理性却永远找不到真理的怀疑论者们。冷漠没有余地,它支配着那些因害怕失去某些东西而无法给予爱的人心。
二零零五年,教宗本笃在会见意大利奥斯塔地区教区司铎时说:「我们大家都知道,为被排除在圣体共融之外的人来说,这问题尤为痛苦。」 教宗本笃续说:「我们全都没有现成的方案,这也因为处境永远不同。
那些处境最孤独的人、处境最悲惨的人,得到了她最真诚的关怀与照料。这种情操发自她对人的尊重,完全没有居高施舍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