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情形之下,薛福成第一次走进了吴桥教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墙壁上的14处苦路,他仔细地看着每一处,感动的泪水滑落下来,这时杨万福神父走过来,给他讲解,他16岁那年在电台里接受的福音的种子此时开花结果。
入会以后每天进堂也不感觉苦,现在也愿意出门传教。亚纳会第一届会长的孟圣婴,谈到亚纳会的发展十分欣慰,现在亚纳会的会员已经从石家庄市区辐射到周边12个县,以及邢台的宁晋县以及保定、邯郸两市的部分堂区。
以前,我为此受过很大的苦。虽然刚开始到堂区服务讲道的时候,英文不好,可很受欢迎。因为那时候讲道理是用整个身体来讲的,充满着热情和激情。用的英语简单且有限,但身体的语言却作了补充。
对面坡上,修士们的苦修房还在。他们挖掘的储存食物的地窖,也还完好无损。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上山去,那就是当年通往北京的通道,最初来到这里的索诺院长,就是攀越了三天后,从这条小路下来,到达杨家坪的。
我信他渴望了,于是我让他划了一个圣号求道:耶稣救我,圣母娘可怜我就喝下了圣水,还不停地重复着耶稣救我,圣母娘可怜我,果然在他最后的两天内再没吐血,竟把我送给他的苦像紧紧抓在手里,不断用口亲吻。
圣保禄宗徒在弟茂德后书4章5-8节告诉我们说:“你到底该在一切事上醒悟,忍受苦劳作传福音的工作,完成你的职分,因为我已被奠祭(流血致命),我起身离世的时候到了。
我们被告知,他正在隐修室里祈祷,以苦像(crossfigel)的姿势站立,伸出双臂,形成十架的形状。他的隐修室非常小,以至于他不得不将一只手伸出窗外。
这就是耶稣在踏上苦路前致给门徒的最后问候。他的问候超出了习惯用语。要走向十字架的他不可能只会肤浅地祝福他们…只有远离实用之谎言的监牢,只有接受十字架,才能将我们导向真正平安的领域中。
在其生命的最后18天时光(12月12—30日),病床成了他必须背负的“苦架”及净化其生命的工具。最后一台弥撒郭夫德神父尾骨摔伤后,无论在椅子上还是床上时间一长,尾骨就会疼痛难忍,只能短坐、侧躺。
北京一位年老的女教友曾这样对我说:神父,文革中我们受了不少苦。但那时我们很坚强,没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