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在“中国人民大学”开这样一个研讨会,非常希望能看到中梵交谈,这需要时间,但我们要有信心,有信德,信德能带给我们信心。
我们很容易为教会的发展和福传事业做很多计划、想很多策略、做很多宣传,我们可以开很多决策会、研讨会,我们可以写很多报告,绞尽脑汁地讨论、思考不同的方案,然而,如果没有圣神的生命、引导和圣化,也就是说,除非我们内在被圣神改变
赵修女外出办事,总不愿麻烦教友们,尽量自己坐公交,一直到今天依然如此,有时教友知道了就硬开上车拉上赵修女。
紧接着,宗神父又协助老修女恢复了“圣母会”和“耶稣圣心会”,并开办了“望会院”和“初学院”。在老主教主持教务期间,共恢复修建教堂40多座,满足了当时教友们的宗教生活需求。
郭元璋喜欢把卧室的前窗打开,而孙熄妇则愿意让他打开后窗,因为开前窗客厅来客人时有时会有一股老人味,而且冬天也会冷。有一次,许萍莉回家后,见爷爷把前窗打开了,就对他说:“把前窗关上,打开后窗。”
现在我在一所大学食堂开面馆,很忙。开始婆婆不支持我的学习,当婆婆看到我的改变时,她的态度由不赞成转为了支持。在公交车上,以前我总是抢座,现在即使坐下了,我也要看看周围有没有更需要坐位的人。
只有因着耳濡目染和潜移默化的生活楷模,这样才能使教育事业真正立得住、叫得响、传得开。
我们在国内还能推行开吗?我们各地盖的圣堂一律欧洲式,可以理解大家的怀旧情怀,然而,为我们的礼仪本地化何日才能来到呢?
此时的吕守德非常坦诚,把自己的现实状况实际需求很直接地告诉了主教,主教当即承诺每月给他开300块钱工资(这在八十年代初,已是很好的待遇)。
其实,雷鸣远神父在1916年天津老西开事件中已点燃教会本地化的熊熊大火。雷鸣远神父虽因这个原因被法国遣使会调到宁波,但由他所起的影响,不断激励后来人为他中国归中国人,中国人归基督的理想继续奋斗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