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起床,又要在热得使人窒息的气氛中念两小时的夜课。睡眠不足,自然不思饮食,再加上烈日下劳动的苦况,精神肉体的磨炼概可想见了!
而另一些教友似乎就找到了不遵守教会法律的理由和依据,奉教信天主就行了,还念什么经呀?我当好人就行了,进堂干什么?面对虚伪泛滥之风,耶稣是如何对待的呢?
据苏神父回忆,当时无论从大陆出来的修生,还是海外修生,他们多数人在菲律宾起初只念拉丁文和中文。我们的目的单一而清晰,准备到中国大陆服务!谁要是学习英文,就意味着想留在菲律宾当地了。
我们每周在主日弥撒中宣念的信经保护着我们远离相信一个不是基督所启示的神的险境。这样,信众就像一条锁链,每个信徒就像其中一环。若无别人信德的支持,我不能去信;同样,借着我的信德,我也支持别人的信仰。
很快我狂躁的心就变得平静了,当我第一次在被窝里用手指头计算念玫瑰经的当晚,就治愈了我十分恼恨的失眠症顽疾。多少年来,我从来没有睡得这样的落心安定,这样的深沉甜美。胃病也连带地渐渐好转。
该团体在过去数年于每主日弥撒后念圣母经一遍,求圣母玛利亚派一名全职指导司铎,不然就增加圣宠能力予领导小组,使各人加倍力量投入团体。
小时候,母亲经常请神父来家里做弥撒,也是在这个时候,张培灵对信仰有了了解,每天跟着母亲祈祷,八九岁时便开始领念玫瑰经、领拜苦路。
阿尔索主教说:“他当时在念日课,他的脸不大,灰黄色,显得虚弱;嘴角周围布满了富於表情的痕迹。他稀疏的头发象雪一样白,宽阔的前额显得苍白、光滑又轮郭鲜明,他的眼睛深陷在薄薄的眼皮里。”教堂里很拥挤。
教宗讲话之后,同威廉斯总主教交换了礼物,在念“天主经”的祷声中,结束了这项拜访。
我们每周在主日弥撒中宣念的信经保护着我们远离相信一个不是基督所启示的神的险境。这样,信众就像一条锁链,每个信徒就像其中一环。若无别人信德的支持,我不能去信;同样,借着我的信德,我也支持别人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