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常年在外工作的教友,虽然从小领了洗但长大后对自己的信仰却没有太多的兴趣,更谈不上有多深的认识,可说是一个挂牌教友。
1999年2月28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这天早晨弥撒中,我从侯经文主教手中领受了圣洗、坚振和圣体三件圣事。按照教会规定,我为自己选择了献县高官乡学礼村的安泽魁会长为代父。选择安会长做代父是有原因的。
家乡的人们的信仰是根深蒂固的.全村人祖祖辈辈都是天主教.就像我一样,妈妈一生下我,就给我领了洗,至我记事以来,家乡的小教堂是我跟随爹爹妈妈常去的地方,所以,每年家乡过占礼,我总要设法回去.有一种无可抗拒的理由
(列上15:25)新约路加福音描写洗者若翰开始出来传教时,这么说:凯撒提庇留执政第十五年,般雀比拉多作犹太总督,黑落德作加里肋亚分封侯,……亚纳斯和盖法作大司祭时,在荒野中有天主的话
在对面的若翰教堂朝拜了洗者若翰的诞生之地。在最后一站约培的圣伯多禄教堂,见证了天主借开放饮食禁忌要求伯多禄向外邦人广传福音的训诲。
还在佛罗伦萨的时候,“由于我感到有些疲乏,所以我奉命应该把脚浸在芥末水里,亚松达修女总不许我洗脚,要让她来替我洗……”(马森匝修女的证词)她有德兰一样的爱德。
施芳霞2005年8月14日编后语:施芳霞姊妹在信中提到了一个“信而授洗”的问题。她认为在当今中国,尤其是广大的农村,应结合国情,尽量缩短望教者的慕道期,这样会更有利于中国天主教会的发展。
并且还举例说:“圣神降临时,伯多禄不是一天就给三千多人授洗了吗?有谁参加过慕道期的培训呢?”当我在反复默思这些说法时,心中涌出感悟:“怎么能说三千多人没经过慕道期的培训呢?
他的复活,因着使我们与他结为一体的圣洗,也成了我们的复活。厄则克尔先知曾预言说:“看,我要亲自打开你们的坟墓,我的百姓,我要从你们的坟墓中把你们领出来,引你们进入以色列地方”(则37,12)。
最令我难忘的是,在一次主日的大礼弥撒中,神父给我和弟弟付了洗,我们真正成了圣教大家庭中的一员!我还买了《圣经》、《圣教日课》、《默想全书》等十几本圣书带回家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