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神学自恋”助长了自给自足的假设,而一切都是为了用各种手段掩盖或消除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教会所走的每一步永远都要依赖基督所作为的恩宠。
由于在讲授要理的过程中意识到缺乏一套系统的教理知识和讲授技巧,于是1980年,她在台北牧灵研习所读了两年教理讲授神学。
迄今为止,我的信仰之旅教了我两个属于肯定神学(cataphatic)的要点:天主是一位艺术家;他有幽默感。是什么吸引我关注像科尔曼这样的人?从年轻时,我就迷恋于隐士、神秘主义者与奇异人士。
历史向我们显示,活泼的信德和敌对的宗教迫害是基督徒在第一个千年的明显标志;第二个千年来临时,强烈的神学性争论和逐步形成的分裂成了其标记:1054年罗马和君士坦丁堡——东西方教会的大分裂;稍后——大约500
去年这位系主任邀请三治到早稻田大学为一些佛教学生讲授了一年的基础神学。与女友分手,开始奉献生活从佛教徒、基督新教徒、天主教徒到一位耶稣会司铎,这些转变既有戏剧性,也颇具挑战性。
另一个发展的方向就是培养人才,在神学、圣经、礼仪、伦理等方面,需要培育新的人才。主教应该着手做神职人员的再培训,一个教区该常给神父提供这样的服务,邀请圣神陪伴我们在爱中成长。
(三)遵照圣经的教训去力行: 我们常发现许多徒有知识、没有行为的基督徒,特别是有些读过神学,或参阅很多灵修书籍的人,他们具有丰富的圣经知识,在有关知识的事上,明足以察秋毫之末,但对天主吩咐人当作之事上
从神学层面上讲,他们的临在标志着基督的临在,他们的行动就是基督的行动,他们的角色就是天主救恩的标记和见证人。
在读神学二年级时的一个周末的午后,多默修士在经大图书馆的门口邂逅了一次无言的楚痛,这次邂逅不经意间又使他想起了多年之前的挚友大黑,想起了他背起简单的行囊背井离乡时眼睛里溢出的那种巨大的失望。
另外,神学和教义并重,有正确的教义的教会而没有雄心,或者有雄心的教会,却没有正确的教义,这两样都不对。